頭一次追女孩子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追,還特意找了自己的好哥們詢問了方法。
那癟犢子可倒好,說什麼好女怕纏郎,你得每天都去找她,時時刻刻的在她面前晃悠,讓她熟悉你的存在,然後再來個欲擒故縱,將她的興致都勾起來之後,就不找她了,先吊個兩三天,然後在裝作不經意出現的樣子,這樣,這姑娘肯定能對他死心塌地的。
他也確實按照他說的方法做的,可這姑娘不是今天有工作不方便,就是明天要見客戶,沒時間。
好不容易自己靠著偶遇碰著好幾天了,好不容易在她面前刷了一段時間的存在感,可她竟然沒有感覺,眼裡不是工作工作就是工作工作的,就連吃飯的時候都工作,自己親手給她做的飯,她吃了,根本就沒發現那是自己做的,不是買的,你說他悲催不悲催。
好不容易認為時間應該算是成熟了,他又施展了欲擒故縱這一招,好傢伙,這女人直接將他旺仔腦後勺了,根本就沒想起來還有自己這一號人物呢。
這還是他悄悄跟蹤了好幾天得到的結論。
你說她無心吧,還不是無心,說她有心吧又特別的傷人。
一氣之下,他大白天就給自己灌了一瓶二鍋頭,那酒勁一上來,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一個電話就打過去了。
可那女人連他手機號都沒存。
鍾晉覺得自己可能是這世界上最慘的人了,人家連你手機號都沒有,你還糾結個什麼勁啊。
其實是鍾晉忘了,不是凌月沒存他手機號,而是他喝多了,拿錯了手機,錯把他朋友的手機拿了出來。
在撥通那個滾瓜爛熟的號碼時,他還以為凌月能開心的問他,這幾天去哪了。
可一接通,人家問的是:‘喂,你好。’
鍾晉生氣了,特別生氣。
他大著舌頭,打著卷控訴她:“凌月,你說你是不是沒有心?啊???你就是沒有心,我都這麼明顯了,你還沒看出來?還是你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啊。”
凌月奇怪的繼續按著眉心,腦瓜子嗡嗡作響,卻又耐心十足的問道:“鍾總,您是喝酒了嗎?身邊有什麼人嗎?需要我接您嗎?”
“你能不能別老您您您的,我有名字,你都辭職不幹了,還叫我什麼鍾總啊。”
凌月這一會兒確認了,這鐘晉就是喝酒了,不過他不是號稱千杯不醉,萬杯不倒的嗎?這是喝多少啊,喝成這樣。
凌月只記得鍾晉酒量大,卻不知道,人有愁心事喝酒就會醉。
“鍾總,您在哪呢,我去找您吧。”
“你找我幹什麼啊,我就在你身邊呢,你都不知道。”
鍾晉聽到這話突然悲從中來,他喃喃著紅著眼眶,道:“你丫的就是沒有心,就連我喜歡你,你都不知道!”
凌月:“......”
凌月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懵懵的‘嗯’?了一聲。
鍾晉這下破罐子破摔了,坐在車裡,看著凌月工作的位置,大吼一聲:“凌月你丫就是一遲鈍,我喜歡你,你知不知道啊?!”
電話裡徹底沒聲了,只剩下凌月被震驚到的呼吸聲,她也不知道,鍾晉居然喜歡自己?
這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