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子軒連忙道:“而且我們調查了許許多多的檔案,發現有好多類似,比如說幾十年前,還有幾天前,都出現過類似的事,我們懷疑,有人在利用玄術做些苟且之事,就是現在還找不到具體是誰,不過我可以很肯定,這件事,應該不是一個人所謂,那個人應該是有同黨的。”
塗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她手腳冰涼的坐在車裡,腦子裡一直在回想鄔子軒說過的話。
他說那件事可能跟不是一人所為,那個人可能有同黨。
師兄現在有同黨嗎?!!
難道是那兩個人?!
一起幫著師兄做壞事?!
師兄到底是為什麼啊!
塗戈這一頓飯吃的食不知味,就是蔣子煜也看出來了,自從那個男人來了之後,自家妹妹就有點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可自己又不能問,只好一邊用公筷給她佈菜,一邊,講些開心的事給她聽,試圖能讓她的心情稍微好一點,可惜什麼用都沒有。
匆匆吃完飯後,塗戈藉口去醫院看安禾,由著他們將自己放在醫院門口,自此也就分道揚鑣了,雖然不知道下一頓飯在什麼時候,可塗戈到底是退後了一步,將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沁雅和蔣峰。
揮手作別後,塗戈心事重重的進了病房,還沒等到病房門口呢,就聽見敞開的門裡傳來一陣喧譁聲,還不是一個人,兩個女人的聲音十分刺耳,一點都沒管醫院禁止大聲喧譁。
塗戈抬起頭看了一眼門牌號,正是安禾的病房,她也沒著急進去,只是靠著牆,站在門口,聽著裡面的女人說著什麼。
“安禾,算媽求求你了,你就跟那個易總分開吧,你不知道咱家裡你已經被傳成什麼樣了,說你恬不知恥,說你麻雀妄想變鳳凰,咱們就是普通人家,那個易總,咱們高攀不起的,你就跟他分了,行嗎?!”
“小妹,不是嫂子說你,你說你自己什麼身份你也應該知道吧,那易總是你能肖想的嗎?人家身子上千億,背景雄厚,跟他在一起,最後吃虧的就是你自己,他們那種人娶得妻子都是門當戶對的,跟你,那就是玩玩兒。”
安禾的聲音緊跟著就響了起來,聲音裡帶著隱隱的怒火:“我什麼身份?嫂子覺得我是什麼身份?當初花我錢的時候怎麼不說我什麼身份呢?現在跟我說什麼身份,怎麼了?你們怎麼就覺得他是跟我玩?萬一是認真的呢?!”
嫂子不甘示弱的又提高了音量:“你什麼身份還用得著我們說嗎?我麻煩你認清楚現實好嗎?不要你願意爬上男人的床,連累的你哥被公司辭退,現在連活都找不到。”
隨後,她又嘟噥了一句:“人家正牌女友都蹬媽家的門了,就明說,你小三上位,扒著人家未婚夫不放手,人家不得以,才找到家裡去的,哼,人家那未婚妻才家名門閨秀,你看那周身的氣質,那是你能比的了得?!聽說,那個什麼易總,就是看你長得好看,才想著跟你玩玩,你怎麼就當真了呢?沒的把人家妻子氣出病了,到時候,出了事,你可千萬別說你是安家人,跟著你丟不起那人。”
安禾的被氣得發抖的聲音立刻又響了起來,只是根本就說不出個完整的話:“你...你們...你們太過分了。”
嫂子不屑道:“不是我們過分,是你不要臉。”
塗戈這一回也不能再聽下去了,她拉開門,走進去,大高個子往屋裡一站,雙手插著兜,也不說話,就那麼冷冷的看著穿金戴銀的兩個婦女,眉頭一挑,威壓立刻毫不留情的壓向那兩個人。
頓時,倆個女人就有種冷汗順著後背往下淌的錯覺,後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一雙腿軟的嚇人。
就好像自己被什麼兇猛的巨獸盯上了一樣,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要不是婆媳兩個人相互攙扶著,她們可能就要軟軟的跪在地上了。
可這屋裡實在是待不下去了,看著後進來的女人婆媳倆惶恐不安的看了塗戈一眼,一句話沒說,跌跌撞撞的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