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著大眼睛,定定的看著易宵專注的眼神,她心中忽然就認定了,這一輩子自己可能就逃不出易宵的手掌心吧,既然逃不掉,那就一起沉淪好了。
就這樣吧。
安禾一把拽過易宵的衣服領子,狠狠的就吻了上去,那兇狠的模樣,似乎要啃下易宵一塊肉。
易宵被安禾這麼主動的給驚到了,直到嘴唇上傳來溫熱的觸感,他才恍然,自己居然被強吻了?!
還是被安禾?!!
這麼霸氣的安禾,自己只在電視上見過,可是他好喜歡啊。
易宵立刻反被動為主動,霸氣的一把攬住安禾的腰,小心的撫著她的傷口,在嘴唇上密密的感受著對方的存在。
只是屋內纏綿的兩個人並沒有看見,門口一個女人正嫉妒的彷彿要發狂一般,捏著手裡的揹包袋子,狠狠的,幾乎要將揹包袋子揪掉一層皮。
這女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個世家女兒周蘭蘭。
......
塗戈坐在車裡,腦海中想到的,卻是臨走前安禾跟她說過的話。
事態反常必有妖。
真的,不正常嗎?!
之前一直都不覺得,可現在仔細想一想,她腦中突然想到了之前被她忽略的細節。
也可能是那時候的她實在是太小了,小的根本就沒關注過這些事,現在被安禾一提起來,她的腦海中忽然就有了畫面。
小的時候,師傅每隔十五天就會給她泡一同藥水讓她洗澡,那水現在想想竟然想不起是什麼樣子的了。
她只記得,每次自己泡過那桶藥水之後,渾身上下就好像爬滿蟲子一樣,又疼又癢,癢的都鑽心難受,師傅還告訴她,說這是因為她身體不好,必須得泡的藥水,能讓她身強體壯的。
可她小時候沒感覺又哪裡身體不好啊?!
就連感冒都很少的,就是跑了那桶藥水之後,她卻每每控制不住的抓爛了面板。
最開始抓爛面板,傷口癒合的並不是多快,跟正常人差不多。
後來藥水泡的次數多了,身體漸漸的並沒有最開始那般難受奇癢無比了,甚至是到了最後,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了,她的傷口癒合速度也就越發的快了,到現在,幾乎是受傷的一瞬間,下一刻,面板就會光潔如新,就好像自己從來沒受過傷一樣。
自己這樣,正常嗎?
不,是師傅這樣,正常嗎?!
塗戈心中越發的亂了,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山中,找到師傅,問一問他,當年,到底給她泡的什麼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