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為了往上爬,就開槍殺人,還妄想侵犯別人的隱私權,以此來達到陷害,要挾別人的目的,心也夠狠的了。
現在把自己坑到了這樣一般田地,她到底後沒後悔?!
塗戈並不會開車,她是打了車去的。
平生第一次,她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
上了車她也不管年輕的司機怎麼打量著她,她只是盯著飛馳的樹木在不斷地後退,她心裡卻是在想,自己進入娛樂圈,到底對不對?!
自己的脾氣好像真的不適合娛樂圈的大染缸啊。
她忍不住嘆息一聲,可是怎麼辦,她已經答應了駱世曉出演他的戲,而且距離自己進組的時間好像也快要到了。
她想想,自己是不是要拍完這部戲之後就退出呢?!
回到深山之中,以後,再也不出來了?!
正當她思緒翻飛呢,司機一聲“到了”將她拉回了現實,她付了車費下了車,看著周圍荒無人煙的環境,她一眼看見灰突突的大鐵門,抬腳堅定的走了過去。
退不退出的,等以後再說吧,順其自然。
塗戈對獄警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在徵求了意見之後,獄警將她放了進來。
坐在訪客室等了一小會兒,女主持人就已經帶著手銬腳銬,拖拖拉拉的被人拉了過來。
女主持人面目表情的坐下,順手拿起玻璃上的電話,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塗戈,塗戈也不動作,只是看著已經憔悴不堪的女主持人,再也沒有往日的光彩奪目,豔麗無雙。
她突然站起身,盯著女主持人的眼睛,手掌往玻璃上一拍,一雙眼睛就眯了起來。
她不說話,女主持人也不說話,倆人就這麼互相對視了好半天,塗戈突然拉開椅子轉身離開了。
訪客室裡面的獄警疑惑的看著這奇奇怪怪的倆個人,一句話沒說,周身的氣氛就已經很怪異了。
等到塗戈一走,女主持人也就順從的站起身,跟著獄警也回到了牢房裡,只是在轉身的一瞬間,她已經理了齊耳短髮的脖頸後面忽然一閃而逝一道紅豔豔的光,只一眨眼睛就消失不見了。
而女主持人就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慢悠悠的跟著獄警離開了。
除了監獄大門的塗戈,心中是愈發的堵,喘不過氣。
她剛剛居然從女主持人的眼睛裡看見了一張符紙,還是師兄的筆跡,難道說這件事有師兄的參與?!
師兄到底想要幹什麼啊!
那副一看就是最難畫出來的傀儡符。
將一張傀儡符貼在普通人身上,他難道是嫌自己爛的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