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才不知道塗戈這頭是什麼想法呢,他是利索的將自己的事說出來,才不管塗戈的反應,而是直接就掛了電話,只留下一臉冰冷的塗戈,捏著自己的手機,恨得咬牙切齒的。
剛剛齊老說了,上一次小西事件並不是結束,而是開始,最近這幾天陸陸續續的有人找他給叫魂。
因為聽說汪惠芝的侄子家孩子就是他給治好的,本來名望在富人圈就很高的齊老,這一次是更加的再上一層樓。
而那幾個出事的孩子,和小西的狀況差不多,都是脾氣暴躁,身體越來越差,到最後走路都有些費勁了。
雖然一一給叫回了魂魄,可根源不消滅,還是會有人受傷害。
齊老思慮了很長時間,決定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他在齊繁身上打了標記,就將他扔到了那些有錢人家頻頻出事的地點。
按理說,想齊繁這種命格十分強硬的人,並不會被抓起來,可他為了能一次性成功,就悄悄的在徒弟的命格上動了手腳,做了偽裝。
偽裝成了那些人最喜歡的命格,然後就將自己的傻徒弟給丟了出去。
你還別說,傻人有傻福,這傻徒弟並沒有人摸過來帶領,他自己誤打誤撞的鑽進了人家的老巢,到現在都還沒出來呢。
齊老這一次打電話,其實就是想邀請自己一起,去一探究竟。
可這老頭也是個心黑坑徒弟的,小徒弟被扔進了賊窩裡一宿,他不想著去解救,而是在第二天早上,給自己打電話,邀請她一起去探險。
這...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老頭了,徒弟失蹤不急著救回來,自己還優哉優哉了一夜沒擔心。
真不知道齊繁攤上個這麼坑的師傅,是幸,還是不幸啊。
就目前看來,應該是不幸!
塗戈收拾收拾,從床上一躍而起,開啟門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一樓客廳‘乒乓’的,她忍不住伸著腦袋看了一眼,安禾正掏著亂七八糟的行李箱,坐在地上生悶氣呢。
她忍不住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問道:“這是咋地了,遭打劫得了?!”
“打什麼劫啊。”
安禾氣鼓鼓的坐在地上,抱著個胳膊扭著腦袋彆扭的小聲道:“我這兩天就要進組了,可你不覺的忒安靜了一點嗎?!”
“安靜?安靜一點還不好嗎?正好適合我們背劇本本啊,你這是怎麼了?!”
塗戈奇怪的看著有點不正常的安禾,伸出一隻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道:“怎麼了?說出來我聽聽,實在不行我給你參謀參謀?!”
“你懂什麼啊。”
安禾可不相信塗戈能給自己參謀啥,她能把自己整明白就好不錯了,自己這點事她又不明白。
“你得說出來我才能明白啊。”
塗戈已經無奈了,安禾明知道自己能讀懂別人的心,她卻還要在自己面前擺出這一副糾結的樣子。
安禾羞惱的看著什麼都不動的塗戈,惡狠狠的跺了跺腳,剛要說話,塗戈忽然恍然大悟一般,雙手一拍,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