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閣樓的朱瞻基臉上一笑:“原來這人,竟然還是你們的護法。沒成想,這次來中都,總算是抓了條大魚了。”
嚴遂臉頰猙獰,怨恨的盯著朱瞻基:“朱瞻基!”
朱瞻基一撇嘴:“嚴大人喊得這麼親熱做什麼?難道是,想入宮天天陪著我?”
首位的少年人嗤笑一聲:“殿下,那咱們的嚴大人,身上的東西可是多了一截啊!”
朱瞻基一蹬眼:“朱秀!要嚴肅!”
日月堂出身的朱秀,臉上嘿嘿的笑著,顯然就不是個嚴肅的人。
嚴遂見自己被晾在現場,不由心生怒火:“朱瞻基!今日我嚴某人算是栽在你手裡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朱瞻基沒有回頭,對著朱秀說:“你看看,這不是把人家冷落了,嚴大人開始生氣了。”
朱秀陰陽怪氣道:“嚴大人這是急了……”
誰會急?
太監急啊!
嚴遂讀書多年,哪裡被人這般羞辱過,聞言不由憤怒的嘶吼起來。
朱瞻基眉頭一皺,輕步上前,伸出右手。
啪!
閣樓裡,一聲脆響。
嚴遂的左臉,頓時就紅腫了起來,只見他雙眼一片血紅,嘴角更是滲出了一絲血水。
羞辱!
憤怒!
嚴遂這麼多年,就沒有受到過今日這般大的屈辱。若是眼光能殺人,他現在充滿怒火的雙眼,便已經能將朱瞻基千刀萬剮了。
朱瞻基恥笑著:“你當真覺得,我會將你放在眼裡?若不是為了引出你身後的人,需要留著你,當初一進這鳳陽城,殺的就不是那個鳳陽縣簿而是你嚴遂嚴大人了!”
嚴遂瞪大雙眼,震驚道:“你一早就想殺我!”
朱瞻基拍拍嚴遂的臉:“整個中都能死的官都死了,就你這麼一個副留守不死,你當真是覺得我是白痴?”
嚴遂反駁:“我當日不在留守司衙門,自然是能逃過兇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