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老夫人沉聲說道:“現在只有兩條路,其中一個方法,咱們忍痛籌集這些錢補上,雖然沒了錢,但最起碼還有名聲。
如果咱們沒有補上虧空,徐晨澤狀告我們,證據確鑿之下推出去幾個下人並不足以了結這件事情。
到時候不僅要賠錢,還會賠了名聲。這兩個辦法,你選哪一樣?”
陸氏連連搖頭,“母親,這麼殘酷的事情,兩個都不選,可以嗎?”
鎮國公老夫人微微眯著眼睛看向陸氏,“簡單呀,我們兩個死了一了百了。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
陸氏聽到婆婆威脅的話語,看到婆婆冷漠的眼神,嚇得瑟縮,不停顫抖。
她也不想死呀!
陸氏顫顫巍巍,“那兒媳去檢視,到底要填補多少?”
早知道派人刺殺四姓村那邊的母子死人,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陸氏絕對不敢胡來。
“母親,您派個人跟我一起去做這件事情,早點把虧空補上。”陸氏心疼說道,其實大部分的錢財都落到了婆婆手裡。
她手裡真的沒有那麼多錢!
鎮國公老夫人眉頭皺了皺,說道:“讓人直接把賬本拿過來,就在我這邊,有的賬目,直接算在徐淑芳的頭上。徐晨澤就算厲害,讓他跟閨女要錢去。”
陸氏眼睛一亮,點了點頭,“母親說的是,平時我們那麼疼淑芳。
不管是吃穿用度,還是過生辰,平時跟小姊妹之間的來往,都是花錢的。
不僅如此, 我們為了不委屈淑芳,都是給淑芳準備最好的,自然要花費更多。”
鎮國公老夫人點了點頭,“嗯,快點吧,別再磨蹭了。”
陸氏找到方向之後,把賬目弄出來之後,就開始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填補虧空。
三天過後,陸氏和鎮國公老夫人終於把五年的虧空,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脫,其中一半以上,都算在了徐淑芳的頭上。
最後,就給鎮國公兩萬兩銀子,甚至連貪汙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徐晨澤聽著鎮國公老夫人和陸氏巧言令色,只是冷笑,他已經給這些人機會了,但這些人不珍惜。
於是鎮國公在傷好了之後,第一次出門,不是進宮謝恩,而是去京城府尹告狀。
京城府尹接到鎮國公狀告繼母周氏和二弟妹陸氏私吞夫家財產,在他已經告知的情況之下,還不願意補上虧空, 找這種各樣的理由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