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迪斯知道自己要死了,這不是什麼模糊的感應,彷彿是獲得預知未來的能力。
他清晰知道,時鐘走到晚上七點整。
自己就會死。
他思緒忽然從老管家彙報的內特情況剝離,右手下意識地握緊柺杖。
黃金打造的獅子頭在柺杖上方,並不適合握緊。
每次他握緊柺杖時,總是能夠感覺到一絲不舒服。
這一絲不舒服在時刻提醒著他。
世上有些事情是無法順從自己的心意,做人必須要多思,多想。
掌間的不適感讓他從那股死亡的預感拉回來,開口道:“將律師給我找過來。”
“是。”
老管家鞠躬,並沒有詢問理由,只是忠實執行老爺的任何命令,退出房間外。
科迪斯坐在那裡,想著那股死亡的感覺,不是壽終正寢,更像是意外死亡。
難不成,是他覺醒超能力?
科迪斯腦中閃過這個可能,視線低下。
兩名足以做他孫女的少女如貓狗黏在主人身邊,黏在他乾巴巴如樹皮的腿上。
全身上下沒有一點遮掩的衣物。
他喜歡年輕的少女。
觸碰少女那嫩滑的肌膚,能夠讓科迪斯有一種重獲青春的感覺。
“你們給我退下。”
“嗨。”
兩名少女點頭,從他的腳邊離開。
數年的訓練早已經讓她們喪失最初被拐來的反抗心氣,再也無法違抗科迪斯的任何命令。
科迪斯要她們生,她們就生,要她們死,她們就死。
這也是科迪斯喜歡做的事情,將反抗自己的敵人鎮壓,剝奪他們的女兒,馴養成腳邊的狗。
這時的科迪斯最能夠體驗到權力的美妙。
少女離開屋內。
律師走過來。
像他這種大家族,時刻都養著頂尖的律師團隊,24小時為他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