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文揚執意要把閔德康調回到佰城去,還說是為了她好。閔惠很是不解道:「文揚,為什麼非要把德康調回去?難道你一直記恨著他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嗎?」
「那怎麼可能?」耿文揚直笑道:「我要是跟他一般見識,就不會讓他來你這兒了。」
「那你怎麼還非要把他弄回去?」
耿文揚凝視著她道:「我是為了你,也為了將來咱們的孩子。」.c
聽到他提到孩子,閔惠臉頰飄紅道:「咱們倆剛在一起,哪那麼快就有孩子?」
「我是認真的。」耿文揚道:「閔德康兩口子已經認定你會孤老終生。你死了以後,財產也歸他們所有。但是一旦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你的財產根本不會有他們什麼事。」
他冷笑道:「貪念作祟下,難保有的人會鋌而走險。我不想讓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身處危險之中。」
閔惠雖然有點伏地魔傾向,但自己的男人和孩子跟弟弟之間哪個更親一些,她還是很明白的。
「那……好吧。」閔惠擔心道:「你把德康弄走了,誰來替他呢?」
耿文揚道:「我打算讓邵建華來幫你。他以前就是你的手下,你用著也趁手。」
「邵建華?」閔惠點了點頭道:「嗯,他行,他來了肯定比德康要乾的好。」
耿文揚又道:「不只是邵建華一個人,我讓他帶一批有文化的年輕幹部來幫你,順便讓他們長長見識鍛鍊一下。」
背後有個強大的男人支援自己,女人總是能感到心安。閔惠溫柔一笑道:「文揚,這輩子跟了你是我做出的最正確選擇。」
為了好好陪一下閔惠,耿文揚又在港島盤桓了兩日,跟閔惠雙宿雙飛過得甚是暢快。
一直玩到了九月十二日,他才和莊復晉一起相伴著回到鵬城踏上了返程的飛機。
按理說閨女有了個好歸宿,當爹的應該替她高興才是。但莊復晉在港島的這幾天呆的實在是憋屈和乏味,因此一路上少言少語鬱鬱寡歡。
事關人家的家事,耿文揚也不好勸解,只能是想辦法把話題往工作上引,好讓他把注意力轉移後忘卻掉那些不快的記憶。
路上折騰了一天,晚上六點多鐘他方才回到了家裡。甘若蘭早已經做好飯菜等著丈夫回來,聽到敲門聲急慌慌跑過去一把開啟門道:「文揚,你可回來了!」
對於遠行的人來說,家是最溫暖的地方。耿文揚穿著外衣不好擁抱妻子,笑著對她道:「老婆,我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甘若蘭說著接過他手裡的行李箱道:「快去洗手換衣服,飯菜都是現成的,我們先吃飯吧。」
「嗯,好的。」雖然暫別了幾日,但再見到妻子耿文揚卻覺得她更加的美麗迷人,隨口道:「老婆,你怎麼變得又漂亮了?」
「呸!」甘若蘭嗔道:「油嘴滑舌!我都成了黃臉婆了,淨說好聽的來糊弄我。」
夫妻倆說笑著坐到了餐桌旁,耿文揚見菜餚豐盛,桌上還擺著酒瓶和酒杯,不禁笑道:「老婆,你還給我搞的接風酒啊?」
甘若蘭眉頭微蹙道:「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今天什麼日子?」耿文揚想了想道:「不是你的生日也不是爸媽的生日。呃……我不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