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上初中,父母有一天一起出去辦事,路上遭遇了車禍,雙雙當場死亡。我永遠都記得在太平間裡見到父母最後一面的場景!兩具蒼白冰涼的屍體!有好長一段時間,我每晚都做噩夢!看見滿身鮮血的母親!”水冰玉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屋裡寂靜無聲,過了大約有十分鐘,郝明才打破沉默繼續問道:“你父親對你好嗎?”
“其實,我對我父親的印象並不很深。我跟他見面的時間有限,也談不上他對我好不好。反正不是很親近。”水冰玉答道。
“那你父母的感情好嗎?”郝明繼續問道。
“我總覺得我媽好像怕我爸似的……”水冰玉說了一半忽然覺得不對勁,自己為什麼不知不覺跟著郝明的節奏走了呢?為什麼會回答他關於自己家事的問題呢?
“郝教授,我沒閒功夫回答您提出的關於我家事的問題!我已經告訴您我心裡恐懼的事情了,您也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水冰玉厲聲問道。
“好吧!你可以問我一個你想知道的問題了。”郝明答道。
“這一系列血書案是不是柳夢白做的?你是不是他的導師和他的同夥?”水冰玉問道。
“我已經明確告訴過你了,血書案跟我沒有關係!我雖然是柳夢白的博士導師,但我跟他怎麼會是同夥呢!你白白浪費了一次問點有價值東西的機會!要想知道更多的事,還是繼續告訴我,你心裡還有哪些恐懼的事情!”郝明說道。
水冰玉知道時間緊迫,如果不按照郝明說得做的話,她是得不到什麼關鍵線索的!也更別提怎麼救程露和她自己了。
她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在我上高二的時候,我的養母又因為煤氣罐爆炸事故離世了,我又成了無依無靠的孤兒!恐懼和不安感一直伴隨著我!”
“天吶!你的身世簡直太慘了!”一旁的程露不禁憐憫道。
“其實,也沒什麼!你看我不是也挺過來了嗎?不是好好的活到現在了嗎?所以,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棄生存的希望!”水冰玉藉機給程露打氣道。
“郝教授,您這回滿意了吧?窺探到了別人的隱私!撕開別人心中的傷口!現在,請繼續回答我的問題,柳夢白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他為什麼要傷害這些無辜的少女?”水冰玉冷冷的問道。
此時,一間裝滿監控電視的房間裡,一個黑色的身影靠在椅背上, 默默注視著監控電視上的三隻獵物。
當他聽完水冰玉和郝明的對話後,他嘴角微微一笑,輕喃道:“你個老瘋子,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對那個小丫頭那麼感興趣了!”
隨即,他忽然開心的大笑起來,邊笑邊手足狂舞道:“寶寶!寶寶!你馬上就能醒來了!”
“柳夢白,他是個化學天才!是我最得意的門生!”郝明此時也答道。
“他還是個瘋子!”程露忽然用恐懼的聲音接話道。
“不錯!他的確是個瘋子!跟我一樣,是個瘋子!”郝明聽完,哈哈大笑起來。
“他是個化學天才,是個瘋子!這跟他殺害那些無辜的少女有什麼關係?”水冰玉繼續問道。
“你難道忘了我曾經問過你是否相信這世上有能使人起死回生的藥劑了?你化學應該學得也不錯吧?研究過我曾經寫在紙上的化學公式了嗎?”郝明並沒有直接回答水冰玉的問題,反而問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