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怪不得三番五次都拿白子彤那小娘們兒沒辦法,廢物。”
油膩男人起身,嫌棄地將菸頭摔在地上。
他直接一腳踩上去,狠狠地熄滅那個菸頭。
他朝前走了幾步,頭頂稀稀拉拉的幾根頭髮尤為明顯。
他的肚子很大,就像一個熟透了的大西瓜。
“把她弄醒,老子沒這麼功夫等她醒來。”
胖墩男人走到白子甜面前,粗魯地抓起白子甜的頭髮。
“同一個爹,這小模樣比白子彤差遠了。”
胖墩男人將白子甜丟回地上,拍了拍手有些嫌棄。
“那當然!不是一個媽生的。”
一個男人拿出半瓶礦泉水,喝了一大口,扒開白子甜的臉,毫不留情地噴了過去。
“噗!”
白子甜的眉頭皺了皺,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她恰巧對上面前的幾個男人,臉上的表情瞬間駭然大驚。
面前的胖墩男人不知道多久沒洗澡了,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實在難聞。
他稀稀拉拉的幾根頭髮油光鋥亮,像是沾了不少蜂蜜,風乾後的模樣。
白子甜忍住胃裡的不適,她的視線落在胖墩男人少了的一根指頭上。
那兒的傷口早已經長好,斷掉的位置平整光滑。
斷了一根指頭的矮胖男生,不就是……
一想到這兒,白子甜大驚失色。
“萬……萬犁通,是你!你為什麼綁架我……”
白子甜雙手撐在地上,忍不住後退幾步。
她心如擂鼓,此刻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