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彤一邊望著門口的方向,一邊按下接聽鍵。
“現在!坐電梯上頂樓!”
電話那人的磁性嗓音彷彿能穿透一切障礙物,直擊她的耳膜,然後引起共顫。又帶著無窮無盡的威壓,令人不敢大口呼吸。
“墨寒琛?”她試探性問了一句。
“許凱在門外等著!速度!”
墨寒琛的語氣已經有些惱怒,再慢幾步,她不知道這冷麵閻羅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跟他對著幹,勢必討不到好果子吃。
白子彤麻利收拾好,一開門,許凱面無表情地等候在門口。
“快走吧,房已經給你退了,房卡放這就好。”
許凱將一個信封交給白子彤,在前頭帶路。
白子彤來不及多想,電梯直達頂樓。最後一層,他們只能步行上去。
她剛冒出一個腦袋,天台上的男人像看到獵物一般,那雙桃花眼立馬鎖定她。
“不錯,果然在規定時間到了!”
白子彤聽到墨寒琛的聲音,不由得一怔,他分明坐在輪椅上,此刻,就像暗夜裡的羅剎,不可一世地睥睨一切。
在他身後,停著一輛紅白相間的直升機。
白子彤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當初那個男人的臉,他正是用直升機帶她離開的。
這一幕,竟這麼相似。
“我要是晚到,你準備怎麼辦?”
風吹起白子彤一頭烏髮,她將額前飛舞的頭髮別到耳後,露出那張絕美的臉蛋。
只可惜,她的額頭上有塊傷疤,那遮擋著的紗布格外礙眼。
墨寒琛眸子一閃,腦海中盡是白子彤和何海洋親密的畫面。他的臉瞬間鐵青,像一瞬間鍍上暗灰。
他推著輪椅,輕鬆來到白子彤面前,面若寒霜,“晚到一分鐘,以後都不用進墨家大門!”
白子彤翻了個白眼,“我可是你掛名的妻子。不去墨家我去哪?難道讓我睡大街?”
“所以,你寧願跟野男人曖昧不清。白子彤,你真是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