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犁通說得戰戰兢兢。
“還有呢?”
墨寒琛似乎對這個回答不滿意,他皮笑肉不笑,嘴角的弧度在萬犁通心裡,令他肝膽俱寒。
還有什麼?
萬犁通心臟跳得很快,十分慌亂。
“咚”的一聲,墨寒琛將一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丟在萬犁通面前。
萬犁通的臉白如死灰,看著那礦泉水,瞬間明白了過來。
“饒命啊,這裡邊只是注射了一點藥水,能麻痺人的肌肉和神經,不會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萬犁通開始在地上磕頭,他使勁用額頭點地,很快破了皮。
碎土塊和草葉粘在額頭的傷口上,看起來令他更加狼狽。
“沒傷害,那你喝掉!”
墨寒琛一雙眸子裡滿是寒芒。
萬犁通對上墨寒琛的眼睛,只覺得兩條腿像棉花一樣,動彈不得。
他哆哆嗦嗦舉起那瓶礦泉水,將瓶蓋擰掉,但遲遲不肯喝下去。
裡邊有新增的東西,他喝下去了,立馬不省人事。
到時候任由人擺佈,保住小命只怕難啊。
“不喝是吧?行!”
墨寒琛嘴角抿成一條直線,他朝著許凱勾了勾手指頭。
許凱意會,從身上抽出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
墨寒琛不說話,在手裡拿著匕首把玩著。
冰冷的刀片挨著萬犁通的另外一隻手,墨寒琛特意在他的每一個手指頭上停留了一會兒,冰冷的刀片令他直打哆嗦。
“挑一根指頭。”
墨寒琛的眼睛掃過萬犁通,萬犁通心如死灰,知道在劫難逃。
氣勢壓迫下,萬犁通指向了自己的小手指頭。
“我錯了,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惹白子彤,我錯了。求您饒我一命,求求您……啊!”
萬犁通慘叫一聲,驚起了不遠處的幾隻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