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尋找你呀,我走遍了茫茫草原啊呵依。
心上的姑娘呀森吉德瑪,你如今在哪裡啊呵依啊呵依,森吉德瑪啊呵依!
為了你我受盡了草原風霜,望穿了雙眼唉達!
依然不能相見吶森吉德瑪,啊啊哈嗬咿啊!
……
諾音吉雅唱著,越唱越感到淒涼。一剎那間,柏樹窪給她帶來的清新與自由的感覺已在心中一掃而光。她不知道,不遠處的桑傑扎布也正在流著眼淚,伴著她,也在唱《森吉德瑪》。此情此景,這首歌己經成為了他倆心中共同的歌。唱著唱著,諾音吉雅停頓了一下,突然又從她的喉嚨中傳出了另一種哀傷的音調,那是漠北姑娘們的一種更淒涼的曲調,低低地唱了起來:
西遼河水長又長,
送親的馬兒拖著韁;
王府的格格我諾音吉雅,
卻要嫁到巴林那遙遠的地方。
西遼河水長又長,
送親的馬兒拖著韁;
襁褓中的孩兒溫又暖,
阿媽的**甜又香。
西遼河水長又長,
送親的馬兒拖著韁;
從此大壟的莊稼見不到了,
打瓜西瓜再也吃不上。
……
諾音吉雅唱得如泣如訴,歌聲中透著悲苦與淒涼,她已經淚流滿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