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憑什麼?
大家繳納的都是一樣的元石學費,憑啥那些人就可以好好生生地,坐在學堂坐席上學習。
而自己就要去門口罰站?
這個杜尤溪的遠方表親,還真就跟司煊所說的一樣,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啊。
那既然這些人這麼想要讓她滾出學堂。
她還就偏偏不了。
唐瓊音直接反諷這位杜先生起來。
“我尊稱您一句先生,是敬重您。可您呢?出現了學生霸凌的事情,你竟然不懲戒霸凌者,而卻懲戒被霸凌者?這什麼道理啊。”
“再說了,我太公的實力雖然比不上八大家。但也是個地侯,也是被元乾帝君親自分封的侯爺。”
“您在欺凌他孫女的時候,怎麼就不用自己那芝麻大點的腦瓜想想清楚,我是您能動的嗎?”
唐瓊音一席話下來,把杜文瑞說的是整張臉都黑了。
杜文瑞指著唐瓊音,人也是被氣得發抖。
他怒瞪著唐瓊音,好半天才擠出一句,“你你你這不敬師長的混賬玩意兒,給我站起來!出去!”
他氣順了之後,又怒斥道,“沒我的允許,你不準進入學堂半步!”
“還真是反了你了。連先生都敢用這樣不敬的語氣說話!你們唐家就是這樣的家教嗎?”
罵唐家,唐瓊音倒是沒什麼多大的反應。
畢竟在場的,還有兩個姓唐的呢。
“唐家是什麼家教,那就要問我的兩個好妹妹了。對吧?唐葉銀,唐娉婷?你倆跟在唐衛珺身邊比較久,這唐家的家風你倆比較熟悉吧?”
被殃及池魚,唐葉銀與唐娉婷的臉色自然是不怎麼好看。
她們兩個本來是想看唐瓊音的笑話。
結果杜文瑞這一罵,還把她們兩個給捎帶上了。
她們臉色能好看才是怪了。
“杜先生說的是你,又不是在說我們。”唐娉婷冷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