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跟兒子、兒媳婦一塊兒住了?遠香近臭,這道理我們難道不懂的。就算是非得一塊兒住,我們也會把地盤劃開,大家各自為政,各不干涉。你們還真當我們整天閒的慌,精力沒地方發洩非得浪費在那些芝麻綠豆大的事情上啊?”
夏媛沒好氣的斜睨了陸芸一眼。
“您真能這麼想我可就放心了,我可不想到時候見天的還得回去就為了給你們婆媳調解。”陸芸拍拍胸口,那誇張的程度連陸愛國和石頭都忍不住笑起來了。
“這小丫頭也就你能受得了。錦昇說的沒錯,乖寶那古靈精怪的性子還真是都是從她那繼承來的。”陸愛國拍拍石頭的肩膀,一臉的好笑。
“媽,您瞧爸爸竟然背後說我壞話。我這個潑出去的水原來就那麼不招人待見啊?”
陸芸不依不撓的拉住夏媛告狀,誰知道夏媛根本不理她,反而把頭一撇。
“你才知道啊?別說你爸爸,就是我也不待見你了呢,反正如今你只要還能招石頭待見就夠了,已經不差我們兩個了。”
陸芸一臉的黑,只好拉著石頭:“怎麼辦?他們都欺負我。”
“如果是別人我還能幫得上忙,偏偏是岳父岳母我真沒法子要不我們回去以後打裴毅幾下就當報仇了。”石頭低頭笑著“偷偷”給出了個損招。
“簡直白說。你確定你兒子能老實的待著讓我們打到,然後事後還不告黑狀?”陸芸沒好氣的白了石頭一眼。
在場的包括警衛們都笑了起來。
過了數日,S市那邊就有訊息傳來。
陳秋玉和管家還有那個被丁高群信重的保鏢都被他直接藥暈了,然後注射了過量的毒品和某種刺激性藥物,導致三人在上演了一場少兒不宜的大戲之後齊齊去了極樂世界。
事後丁高群還試圖給自己博同情脫罪,順便賺取大筆的保險金。他早在跟陳秋玉結婚的那年就幫她買好了大筆的人壽保險。結果因為謀殺的證據確鑿而鋃鐺入獄,這一回等待他的是之前幾條命案的統一清算。
當日丁高群接到密信,看著裡面言之鑿鑿,甚至還有圖有真相的有關於自己管家和陳秋玉已經聯手背叛了自己的證據,當時就差一點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了。
不過不得不說丁高群其人既然能在S市赤手空拳的打拼下如今這樣大的一份家業,也是個相當能忍,相當有手段的一個人。即使這些年錦衣玉食的日子過慣了,但是他曾經使用過的那些已經融入到骨子裡的手段到底還是留了幾分在手裡的。
所以當他看見這封來歷不明的密信裡還提到自己的管家和自己信任的保鏢其實頗有淵源的時候,他抱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念頭,當時不動聲色,只私底下自己親手做好了準備,最後成功的讓沒有防備的三人中了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