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都不簡單,一個心狠手辣,另一個手段卻也不遑多讓,勾搭上丁高群的心腹,隨時準備著背後捅一刀。這次更是還美滋滋的想使出這一招借刀殺人。”
石頭面上雖然笑著,但是眼睛裡的怒火在慢慢升騰,陳秋玉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用手段引著丁高群過來對自家媳婦說那些不三不四的話。
他冷笑一聲:“她就敢那麼確定我們這把刀就是那麼好借的?”
“不能不說這人還是挺會做戲的。幸好之前她在爺爺奶奶那被識破的早,要不這會兒就該裴焜和洛洛那邊雞犬不寧了。你說當時裴焜怎麼就那麼糊塗,竟然不經過調查就能把那樣的一條毒蛇帶回去?如果不是我們湊巧調查了陳秋玉這些年我們竟然還都不知道曾經有過這件事。”
陸芸一陣感嘆。對陳秋玉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說重生一次容易麼,有這樣的機遇不說好好重新謀劃著靠自己抓住改革開放的好機遇過上好日子,偏偏就要去找什麼歪門邪道的“捷徑”走。
“爺爺奶奶那邊大概也不是特地瞞著我們的,不過是覺得沒提及的必要。就是裴焜,當年估計一是覺得榆樹村出來的人不至於差到哪裡去,二則也是自信過了頭,太相信自己的判斷了。”
石頭開口替他們辯解:“你瞧,這些年裴焜不就越來越穩重了,如果換成現在他哪裡還會那麼莽撞。”
“這倒也是。唉,如果陳秋玉那人是真心的求救,看在同鄉一場的份上我們倒是不介意幫她一把。呵呵,說起來我們兩個還真是都有大機緣的人,可惜她......真是浪費了好機會。”
陸芸面露嘲諷:“你想好怎麼做?”
“一查之下,這個丁高群還真是滿身罪孽,比我想象的還更該死,除了他前頭兩任的老婆的死有疑問,他還參與販毒,在他的身邊有兩個親信,最得他信任的是他的管家,也就是被陳秋玉攻克下來的這個。還有另外一個就是他的貼身保鏢。這人跟丁高群的管家有點不睦,兩人常常明裡暗裡起點小衝突,包括丁高群在內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之間不對頭。但是顯然丁高群對這一點一點也不在乎,明面上他看起來更信任,也更維護管家一點。”
石頭撿起被陸芸丟在桌上的那份調查資料,卷著放在手心裡敲了敲,戲謔的笑道:“但是我猜,其實丁高群對兩人都未必就真的都那麼信任。這兩人也未必就是明面上看起來的那樣不和睦。
我這不是胡亂猜測的。是我們的人隱約的查到兩人之間似乎有什麼淵源,可惜時間太短更深的內幕咱們一時還挖不出來......,不過訊息回報,丁高群倒是對兩人的不合還是很滿意的。”
“就是說有可能這兩人是在演戲給丁高群看?”陸芸眼睛睜的老大,隱隱有些興奮起來,聽起來這還真是一出不小的戲啊。
“誰知道呢?不過不管兩人私底下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淵源,但是也能看出來兩個都不是傻子。如果兩人果然關係親密,而且兩人手裡還都握著丁高群的把柄,那睡不著的人恐怕就是丁高群了。”
“說了半天你還沒說你預備怎麼幹呢?”
石頭伸手摸了摸陸芸的髮絲:“彆著急,這不正要說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