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芸和石頭輪番把所有的照片先看完,越看眉頭就皺的越深。
那些照片幾張拼湊在一起可以看出來,那大致就是一個銀灰色的橢圓形巨物。那龐然巨物果真跟飛碟極其的相似,也跟陸芸接受的訊息裡的宇宙飛船的樣子接近。
可問題是所有的照片都有一個特性,那就是模糊。
每一張只拍到那個龐然大物的一小部分,看著簡直就象是糊成一堆了,如果只憑著單張這樣的照片根本什麼也看不出來。
“這是穿著你們拿出來的防護服去海底拍出來的照片,可惜的是無論換多少水下相機或是攝像機下去,拍出來的影像都是這般,照片還好就象是糊了一層什麼東西似的硬是叫人看不清楚當時好歹還有影響在,水下攝像機拍回來的就只剩下一片黑乎乎的影子了。”
裴慶原看到兩人同時皺起的眉頭出聲解釋道。
“看來是要到現場去看到實物再說。”
石頭若有所思道,他對裴慶原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自然地對他說道,“小芸有她師傅留下的傳承印記,如果那果然是個宇宙飛船也是她師傅留下的,她確實是有辦法可以進去。但是如果不是可就不敢保證了,只能是我們盡力而為,看看能不能破開飛船外層的護罩。”
“真的?那就到現場去看看再說,那玩意要真的是宇宙飛船那價值將是沒法預估的,對我們整個國家的意義也非常重大。”裴慶原的眼睛亮了起來。
“之前主席指示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把它從海底弄上來,退一萬步說就算是弄不上來至少也得能進去內部瞧瞧吧。
可惜大家用盡了辦法,還輪番換上之前你們提供的那兩套海底防護服下海去看過,用了也不知道多少辦法,結果連直接觸控到它都做不到。”
說起來裴慶原也挺沮喪的。那種感覺就像是餓著肚子的人看著好大一堆食物堆在那裡,結果只能幹看著卻吃不到嘴巴里,那感覺太蛋痛了。
“最憋屈的是,最後因為沒法子,主席就想著要不先叫人把防護服研究出來,到時候多製作幾套,一次效能多點人下去海底,說不定能有辦法可想。結果簡直是氣死人了。”
裴慶原是沒鬍子,要是有鬍子這會兒鬍子大概都要被吹的翹起來了,他說到這裡滿臉的憤憤然。
“有一套防護服被拿去研究,研究就研究吧,結果還非得把它大拆八塊,據說還拆的特別不容易。拆完了才一個個的都搖頭,說是分析出來,那防護服裡用的好幾種材料都是我們現今還沒發現的未知材料。”
裴慶原越說越氣憤,“更扯蛋的是那些人臨了還來一句,就算是所有材料都齊備了,以我們現今的技術一時半會也是沒法原樣把防護服複製出來。
複製不出來早說啊,還拆開幹什麼?得,這下完好的防護服就剩了一套了,那些傢伙還想的美滋滋的想把那剩下的也拿走。哼,拿走幹什麼,再給拆了?”
“......”
陸芸和石頭對視一眼,都覺得好笑之餘,也有些慶幸。忍不住心裡就替那些研究人員叫屈,這又要人研究又要人把東西保持完整,這有可能嗎?不過他們看裴慶原氣成那樣這話自然是不會說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