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談這個話題,徐光水又問吳戈:“厲市長找你談得怎麼樣?”
吳戈一撇嘴,“老調重彈,解釋這次沒有為我說話的原因。”
“為什麼?”
吳戈彈了彈褲子,說道:“厲市長的意思,陳書記徵求他意見時,他為你說了話,要是再提我,陳書記恐怕不答應。”
“笑話,他要是有這種誠心,何必讓你我全都落選。”
“秘書長,厲市長和省委欒書記關係極近,知道欒書記之前是做什麼的嗎?”
徐光水搖了搖頭,他的確一無所知。
“陸辦主任。”
“陸辦?”徐光水還是沒明白。
“陸臨松辦公室的主任,這下你總該懂了。”吳戈提示道。
徐光水恍然大悟,“怪不得,原來是他岳父的人。”
“你想,只要厲市長願意,別說高林縣委書記,就是我們兩個一起上位,他一個電話,欒書記肯定會有所考慮。”
“在我們眼裡的大事,可在欒書記那裡,就是小菜一碟。只可惜,厲市長沒有這樣做,走的是正常程式。”
說到此,吳戈抱怨道:“我倒沒啥,不當就不當。可你秘書長不一樣,自從厲市長來之後,你鞍前馬後幫他,你最後得到什麼,還不照樣不如一個穆廣森麼。”
“所以說秘書長,我不是挑撥離間,是為你打抱不平。”
“厚此薄彼。透過這件事,我算是看透一個人了。”
“關鍵時刻見真章,我們厚道,可在人家看來,就是一個字,傻。”
徐光水開導,“吳戈,不要把人看的太狹隘,厲市長有他的苦衷。”
吳戈冷哼一笑,微微晃了晃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車子行駛一段路,拐了又拐,外面天色已然黑下來,徐光水藉著路兩邊的燈光,赫然看到前方一處高大建築物。
燈火通明,門口人影晃動。
而且門廊中,不時有車輛駛來。
“這是哪裡?”徐光水一頭霧水。
“私家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