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見鬼！”
虛空中，一位大佬的神識罵娘。
其他神識不解：“你罵什麼？”
“···，罷了罷了，老夫不裝了，攤牌了，老子就是隱藏在北域的魔頭之一，而且擅長操控人心，對人性的瞭解，亦是遠在爾等之上。”
“也正因如此，老夫可以確定，這女人，所說的是實話！”
“句句屬實！！！”
他是真的懵了。
哪怕是暴露自己魔頭的身份，也忍不住要吐槽。
尼瑪的！
她真特麼是第一境啊！
而被他這麼一說，其他人也是紛紛錯愕，而後，他們的神識盡皆開始哆嗦。
“你，你說真的？！”
“真有第一境能辦到這種事？！”
“狗屁！這是重點麼？重點在於，她真是廢材？真就終生止步於第一境？”
“恐怕···是真的。”又一位大能的神識哆嗦著傳音：“我雖非魔頭，但對人性、人心也頗為了解。”
“人們常說，眼睛是心靈之窗，方才，我觀察的極為仔細，全然看不出此女有半點誆騙他人之意，換言之，她所言，大機率都是真的。”
眾人：“！！！”
你特麼不確定還好。
這一確定，更嚇人了啊！
“什麼情況下，一個第一境，才能匹敵第八境？！”
“不可能吧！”
“除非她開了一萬道玄門~量變引起質變？哈哈哈。”有人調笑，但卻發現其他大能並不覺得好笑。
訕笑幾聲之後，便也不吭聲了。
······
“真是第一境。”
“甚至還是···廢材？！”
長公主腦瓜子嗡嗡作響。
她自然沒與上空那些吃瓜大能的神識交流，但是帝都之內自有能人，有自己的辦法可以確定此女所言是真是假！
可得到的肯定答覆，卻讓她更加懵逼。
真特麼是第一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