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這樣一個獵團裡,你總會有證明自己的機會的,這也是我一定要來到小獵團的原因。”小梅可一笑,雙眼愜意地眯起來,“現在的獵場上這麼平靜,你就算想要戰鬥也沒有契機,不如來做點別的事情……你知道我是梅拉露一族吧,知道我們一族最擅長的是什麼嗎?”
“什麼?”小左晴歪著頭,不明所以地說道,“我只是知道,梅拉露一族的名聲……似乎都不太好。”
“那是因為人類和其它的艾露族都害怕我們——”黑色艾露嘿嘿一笑,一隻肉掌在女孩眼前一晃,銀亮的爪鋒根根彈起。獸人的肉掌在左晴的眼前晃成一道殘影,再停下時手中已經多了一個深棕色的小巧布囊。小艾露將布囊放在手上掂量著,神秘莫測地說道:“只要我們想要的話,能把任何事物變成貓神像下的祭品。”
“那是我的藥囊?”小左晴使勁眨了眨眼睛,反手向腰間一摸,後腰處果真少了一件事物。獵人的道具囊都是鎖死在獵裝上的,女孩從方才起眼睛就一直停留在艾露的身上,卻對他出手的時機毫無知覺,“你是什麼時候……”
“這只是梅拉露一族的基本手段,更有意思的地方是,你甚至不知道自己丟了什麼——”梅可得意洋洋地開啟藥囊,肉掌在其中一陣摸索,卻抓出一顆金晃晃的閃光彈來。
女獵人後知後覺地向自己的投擲道具囊中摸去,卻低呼一聲,掏出了數瓶回覆劑和解毒劑。小晴兒張大著嘴巴接回梅可遞過來的布囊,雙手使勁地拍著:“哇!好厲害!”
“我還能做些更厲害的!”看著小姑娘崇拜的眼神,梅拉露也有些飄飄然了,獸人的尾巴不住地搖晃著,向自己的背囊中一抽,取出一卷薄薄的小冊子來。本子被一卷米黃色的軟質獸皮包裹著,似乎是主人分外愛惜之物。
“那是我的笛譜!快還給我!”小左晴一聲驚叫,“噌”地站起來,伸手就要上前奪去。艾露的身形敏捷,側步一讓,就躲開了女孩的抓取。小笛手剛要開口斥叫,卻感覺到身前一暖,筆記本不知何時已經被塞回了自己的懷中。
“下次可要記得藏到個更隱秘的地方去啊——”梅可併攏兩指,俏皮地做了個帕魯怕雷的手勢。獸人只覺得身體一輕,卻是被小晴兒抓住獵裝的背脊倒提了起來。梅拉露的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時已經被女孩一手拎住一邊的胳膊,處刑般懸在空中。
“說!你剛剛有沒有偷看過裡面的內容?”女笛手又羞又怒地問道。
…………
“讓梅可在船上隨意出入,真的沒問題嗎?”甲板的另一側,聶小洋斜靠道飛艇的欄杆上,朝打鬧中的晴兒和梅拉露努了努嘴,對身旁的封漫雲說。
“那孩子身上的毛病多了些,但是本性不壞。”白衣獵人望著遺蹟的遠處,翡翠之塔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近過,纏滿藤蔓的古樸高塔似乎就在年輕人觸手可及的地方。數日間的相處,小梅可也終於向主人透露了自己的真實年齡。按照人類的標準來算,獸人比封漫雲還要小上一些,和晴兒算是年齡相仿,然而艾露一族的成長速度和學習能力都不能與人類相提並論,“有機會和大家相處的話,我也願意見到他能儘快舍掉從前的劣性。”
“那個傢伙有你一個人擔心就足夠了。”高個獵人把頭倒仰向船外,眼中映出一個顛倒的遺蹟獵場,“倒是你,總覺得從這次委託開始到現在,你一直都沒什麼精神似的。”
“我……有嗎?”封漫雲收回了遠望的目光,看向雙刀手的臉,似乎想要從同伴的面上得到答案。
“當然了,飛艇降落的時候,我以為你會和大熊爭取外出探索的機會的。”小洋撇撇嘴道,“真是看不慣那傢伙志得意滿的樣子。”
白衣獵人無所謂地說道:“這是團長的命令,更何況只是一個普通的探索而已,沒有什麼好爭取的。”
“這可不像是兩年間拿過五十連斬的傢伙能說出來的話。”雙刀手一掌重重地拍在同伴的肩膀上。
“有機會和大家相處的話,我也願意見到他能儘快舍掉從前的劣性。”
“那個傢伙有你一個人擔心就足夠了。”高個獵人把頭倒仰向船外,眼中映出一個顛倒的遺蹟獵場,“倒是你,總覺得從這次委託開始到現在,你一直都沒什麼精神似的。”
“我……有嗎?”封漫雲收回了遠望的目光,看向雙刀手的臉,似乎想要從同伴的面上得到答案。
“當然了,飛艇降落的時候,我以為你會和大熊爭取外出探索的機會的。”小洋撇撇嘴道,“真是看不慣那傢伙志得意滿的樣子。”
白衣獵人無所謂地說道:“這是團長的命令,更何況只是一個普通的探索而已,沒有什麼好爭取的。”
“這可不像是兩年間拿過五十連斬的傢伙能說出來的話。”雙刀手一掌重重地拍在同伴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