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具體的發展計劃？”
“以前有，現在沒有了。”喬洪俊臉頰發燙起來。
“以前的方向是什麼？”白宇又問。
“打造了兩個虛擬偶像，結果效果並不好，虧損慘重。”
“講具體點。”
喬洪俊原本只想隨意說一下，糊弄過去，這是他職業生涯的汙點，不可能見人就講，何況是在自己的頂頭上司面前。
但現在既然白宇問起，他也沒有辦法了，說就說吧，大不了老臉不要了。
“我們在設計這兩個虛擬偶像前，思路是既然不是真人的話，就打造一個有幻想餘地、奇妙、神秘的偶像人物，所以第一個是妖神塔克，一個擁有俊美面容和強壯肌肉的妖神族男子。當然，妖神族只是我們虛構的，為此我們還專門請人寫了妖神的自傳，編寫他的身世、家族和喜好、習慣等等，做好了大量前期推廣。”
“然後呢？”
“然後，妖神塔克一經推出後我們採取鋪天蓋地的宣傳攻勢，結果二十四小時資料統計出來後，塔克的粉絲值只有兩萬來個。你要知道，偶像推出後二十四小時的粉絲量至關重要，基本可以看出這個偶像的成功率有多高了。兩萬來個，這也算破了我們以往推出偶像的底線數值了。”
喬洪俊所指的是相比公司真人偶像的底線數值。
“經過一個多月的推廣，塔克的粉絲值上漲得很緩慢，那段時間我被司徒老闆給罵慘了。痛定思痛，在確定妖神塔克已經失敗之後，我立刻籌劃了第二個虛擬偶像。”
喬洪俊講得有些口渴，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灌了幾口，請白宇先坐下後，這才又坐著繼續道：“這一次是個女性角色，名叫斷臂維納斯，我們設定的背景是一個受到創傷兩臂斷裂後來安上了類人骨骼機械臂的堅強女性，當然她的身材很棒，各種比例資料都是完美的。而主推的人群也是面相男性觀眾，特別是宅男。”
白宇皺了皺眉：“怎麼感覺與光原動力推出的千面戰神伊娃有些相似？”
在研究院的那幾天，他也抽空檢視了魔男克里斯和千面戰神伊娃的資料和歷史。
喬洪俊面色尷尬，點了點頭：“當時我們的確有幾分模仿的意思。”
“一個斷臂女人，又是模仿的，不失敗才怪。”白宇直言。
喬洪俊低著頭，半晌才出聲：“的確，在我們決定停止第二個虛擬偶像運營的時候，斷臂維納斯的粉絲值比起妖神塔克都還不如。聽說在光原動力的千面伊娃論壇上，有幸災樂禍者動員伊娃的粉絲蓋了將近一萬的樓來祝賀。”
辦公室陷入了沉默。
在白宇沒有說話前，喬洪俊也不準備再說什麼了。
白宇一口將杯子裡的水喝完，熟悉他的人知道，這是他準備做出決定時的動作：“東雄洲分部的下一個產品，還是虛擬偶像，你已經有了兩次失敗的經驗，這對我們來說是一筆寶貴財富。所以，我做總策劃，你負責具體工作的實施。”
“什麼？”喬洪俊猛地抬起了頭，“不行，不能再涉足虛擬偶像了。在東雄現在誰碰虛擬偶像，誰死！就是那些東雄洲老牌的虛擬偶像公司都被光原動力給收購一空，光原動力如今可是一頭大老虎，不能碰啊！”
白宇笑了起來：“誰說的，我就喜歡虎口拔牙。”站起身來道：“明天我會把策劃方案傳送到你的星訊裡，我的星訊是軍用級加密的，所以你這邊只會顯示匿名，我會在方案中屬上我本人的名字。”
頓了頓道：“策劃方案到手後，立刻啟動，資金方面不要擔心。如果碰上其他困難，隨時給我發離線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