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自然就導致人心不齊,一直沒有成功。
左志誠猜測著是不是因為那個血羅剎帶來的壓力,這些武館也想要抱團了。想到所謂的血羅剎,左志誠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一旁的蔣晴拍了左志誠的腦袋一下,說道:“瞎看什麼呢,專心練武。”
當下左志誠收回觀察的目光,開始一板一眼地練起了須彌長拳。這幾天因為蔣天正很忙的關係,所以把教導左志誠的任務都交給了蔣晴。
蔣晴看著左志誠一拳一腳地將須彌長拳打完,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不錯,進步斐然啊,你小子雖然資質一般,不過還有點毅力,知道努力。”說到這裡,她卻突然又板起了臉:
“不過這幾天對練的時候,你怕什麼啊,老是閃來躲去,出拳也軟綿綿的。簡直丟我的臉。”
畢竟他算是半個武館的人了,老是和學員對練的時候處在下風,卻是讓蔣晴心頭不爽。
左志誠撓了撓下巴說道:“我有點擔心出手重了,對練的話,萬一一失手打中別人要害怎麼辦。而且阿飛他們本來練得時間就比我長啊,打不過很正常。”
“你怕什麼啊,這麼怕打架還練什麼武功!而且阿飛他們哪有你練得勤快,你這套須彌長拳已經練得比他們都熟了。”
蔣晴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告訴你,練法是練法,打法是打法,你平時練得再勤,不敢出手有什麼用?你們年齡差不多,體重身高也差不了多少,關鍵就是看膽子和技巧。
告訴你,什麼點到為止,武德修身都是假的,以後對練,特別是和別的武館切磋的時候,就給我把他們往死裡打!打贏了才有資格說什麼點到為止。”
左志誠無奈地笑笑:“知道了。”
一上午很快過去,隨著下午到來,原本就來學武的學員集中在練功場上,由蔣晴教導練武。
而來聯絡蔣天正的師傅們,則全部集中在飯廳之中。
武館的大門外,一老一少兩名武者走了進來。老者身材微微發福,表情謙和,看上去像個商人多過武者。
身後的少年看上去倒是瀟灑倜儻,有幾分**才子的韻味。
兩人一進入飯廳,一群武士便跟著蔣天正迎了上去寒暄起來。
左志誠瞥了兩人一眼,心中默唸道:“朝陽武館,蕭景陽,還有他的兒子蕭長河。新陸最早的武館。似乎跟百家會也有點關係。”
紅外視線的探測下,兩人的先天一氣全部集中在背部,蕭景陽是紫色28%,蕭長河是紫色9%。
“左志誠。”蔣晴指著拿著掃帚,靠在牆邊的左志誠說道:“少個人,你來當陪練。”
左志誠無奈的撇撇嘴,只能走上去參與這種‘玩耍’。
和他對練得是阿飛,過去一直被蔣晴教訓的少年,現在看著左志誠卻躍躍欲試。畢竟他這幾天連續和左志誠對練,早已經知道對方雖然拳架子很正,一套須彌長拳也很熟練,但是一打起架來就容易慌亂,十成功夫發揮不出三成。
另一邊的飯廳中,蔣天正天正和蕭景陽以及眾位師傅們聊得火熱,身後的蕭長河在這個全是長輩的地方一臉無趣,直到看見蔣晴正在指導學員們對練,才眼神一亮,緩緩走了過來。
今天的蔣晴也是一身白色的練功服,加上粉雕玉琢的臉龐和兩道英氣十足的劍眉,看上去就像是江湖女俠與富家千金的結合一樣,的確也吸引了今天很多人的目光,不過到現在為止,也就只有蕭長河一個人真正的採取了行動。
他走到蔣晴身邊,看著場中在阿飛的拳頭下‘左支右拙’的左志誠,笑著說道:“晴師妹,你這兩位學員不行啊,功夫倒是有基礎了,但是這麼打,和街上的混混有什麼兩樣。”
可惜面對蕭長河的主動接近,蔣晴根本看都沒看他一眼,好似將他當成了空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