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克勞迪婭經過半個月的試驗,菲利克也終於確認了血族體質並非原罪帶來的效果。
另一邊,加百列和文格爾和菲利克合作,站在了皇帝這邊,而教廷的兩位七神則依舊站在教廷那邊,除了他們四人外,另外三人紛紛選擇了不站隊,所以現狀就變成了兩方的互撕。
教廷說加百列和文格爾在帝國分裂時沒有作為,而且還私自擴充軍隊。
而加百列則檢舉對方挾王子假傳王命,妄圖掌控帝國。
對於加百列的檢舉,教廷一概不承認,還硬要說成是輔佐大王子處理政務,明明私自扶持了兩個七神,如今還能說出這種話,臉皮厚如城牆。
兩方私下裡經常發生鬥毆,而皇帝也被教廷壓得死死的,那幫人一天到晚都王王宮裡送著光明神的神諭,剛剛回來的巴格根本無暇整頓帝國。
兩方僵持的主要原因便是菲利克。
教廷說菲利克身為異端,玷汙聖地,殺死十二隊長,應當處死。
而巴格說菲利克護駕有功,早已改頭換面,臣服於他。
這兩個說法讓百姓們不知如何是好,一來他們虔誠地信仰光明神,對異端的懼怕促使他們傾向於教廷,但對方又保護了國王,這種行為算是變向挽救了岌岌可危的帝國。
所以民眾也在怎麼處置菲利克這件事上搖擺不定,今天被教廷傳教,吼著要處死異端,明天被帝國表彰,又拍手讚揚對方的功績。
倒是卡斯灣,安穩如舊。
“已經過了十多天了,還不走嗎?”菲利克問艾麗莎。
“菲利克,正好有點事要問你。”
“什麼事?”
艾麗莎說的同時從懷中掏出了一本筆記本,刷刷刷翻到了畫有畫像的那一頁。
“菲利克,你看。”
“艾麗莎,你……你不會是迷上我了吧?這是你畫的?”
“你是白痴?這不是我畫的,而是筆記的主人在若干年前畫的,看你剛才那反應,可以確定上面的人就是你了吧,或者說……是你父親?”
“不清楚,我並不知道父親的容貌,不過這個畫像確實有點不一樣,頭髮太長了,雖然我還是魔王時頭髮也挺長,但也沒這麼長。”菲利克一邊回憶一邊回答:“而且我還是魔王時,是不掩飾魔族真身的,畫的如果是我,應該有兩個魔角才對,而我被篡位後就是短髮了,因此不管怎麼想,畫的都不是我。”
“原來如此,這麼說畫的應該是前魔王了。”艾麗莎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
“喂喂喂,你在想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是我老爸啊,我剛才沒說畫的是他吧。”
艾麗莎摩挲著自己水潤的唇瓣,就像是一個言情劇裡的偵探。
“你覺得世界上如果沒有血緣,會有如此相像的兩人嗎?”
這個推理雖然好不道理,但一時半會兒竟又找不到理由反駁,於是菲利克只得沉默。
“先不說這個,你這本筆記本究竟是什麼東西?”
聽菲利克這麼問,艾麗莎啪的一聲合上了筆記本,然後將只有巴掌大的筆記本塞進了自己的雙峰之間,那飽滿的玉兔竟將那本小本本夾得緊緊的,隨著艾麗莎輕輕拉了拉領口,便完全隱沒溝壑之中。
“抱歉,這件事我不告訴你!”艾麗莎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菲利克眯著眼凝視對方,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