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最高航速,人員注意隱蔽。”
珍珠號終於穿插到了兩艘800噸戰艦的中間,距離敵艦不到100米。
“停船,左舷炮右舷炮齊射。”
32門24磅炮和2門32磅炮同時射出了炮彈,2艘敵艦上頓時木屑齊飛,哀嚎遍地。
“不要停,各炮自由射擊。”
“右轉舵,撤離戰鬥。”範德魯下達了撤退命令,這種情況下,自己的兩艘戰艦根本不是珍珠號的對手。
“想跑?”曾廣賢的心裡輕輕笑了一聲,“給瓊州號發訊號,繞到敵艦後方,堵住退路,務必擊沉。”
2艘荷蘭戰艦拼命的轉著方向,同時船上的大炮盡最大的可能不停的還擊著。
接到命令的瓊州號劃出了一個大大的弧線,穩穩的停在了2艘荷蘭戰艦的後方,準確的搶到了上風向T字頭。
“左舷炮散彈齊射。”隨著王兆星的命令,兩千多顆散彈覆蓋了荷蘭戰艦的甲板。
鄭芝龍和鄭芝虎從船艙裡鑽了出來:“曾兄,打的怎麼樣了?”
“鄭將軍請看。”曾廣賢一指前方,“我們已經堵住了荷蘭戰艦,他們跑不掉了。”
“曾兄,有荷蘭戰艦跑了。”鄭芝虎指著海面上大嚷起來。
“鄭兄不用擔心,那些小船沒什麼,跑了就跑了,咱們只要打沉這兩艘就可以了。”曾廣賢解釋了一句然後下達了命令,“停止射擊,給荷蘭船發訊號,讓他們投降。”
炮聲漸漸的停了下來,兩艘800噸的荷蘭戰艦被以珍珠號為首的十幾艘戰艦團團圍住,其餘的荷蘭戰艦撤離到火炮射程之外。
範魯德沮喪的放下了望遠鏡:“升起白旗,我要同他們談一談。”
範魯德坐著小船來到了珍珠號的甲板上深鞠一躬:“尊敬的鄭將軍,曾將軍,我現在代表熱蘭遮城同兩位進行談判。”
“範魯德將軍現在也知道談判了?”鄭芝龍輕笑了一聲,“你們的戰艦也很能打啊。”
範魯德不知道鄭芝龍想表達什麼,只好陪笑道:“鄭將軍,我是真心來和將軍談判的。”
“不必談了。”曾廣賢說道,“沒什麼好談的,給你們三天時間撤出熱蘭遮城。還有,這兩艘戰艦留下,我們需要。”
範魯德的臉色變了:“曾將軍,這兩艘戰艦屬於我們東印度公司的,是尼德蘭的財產,你們無權留下。”
“我說有權就有權。”曾廣賢笑道,“範魯德將軍,你們西洋人最喜歡直來直去,我們也一樣。如果給你們留下這兩艘戰艦,你們一定會有別的想法。這樣,我現在給你兩條路,第一,把戰艦留給我們,你們所有的人員回到熱蘭遮城;第二,所有人員離艦,我們擊沉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