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問題。”夏天陽搶先答道,“我們還要感謝範船長能將笛卡爾先生也帶來,你幫了我們的大忙了。”
範巴斯滕也沒明白自己把這個朋友帶到榆林灣為什麼會是幫了大忙,雙方簡單的聊了幾句,夏天陽便安排範巴斯滕和笛卡爾去休息了。並且一再囑咐,一定要把榆林灣大酒店最好的臥房騰出來讓笛卡爾先生入住。
當晚,榆林灣大酒店的外面安排了2個巡捕執勤,所有想來打擾笛卡爾先生休息的穿越者全部被擋在了外面。
兩個委員會和所有的局長們卻沒有休息,笛卡爾的這次意外出現究竟會給榆林灣帶來什麼,每個人的心裡都充滿著期望。
“關於笛卡爾先生的經歷和他在科學界的地位我已經和大家介紹完了。”陸天翔也沒有休息,而是參加了這次會議,“我們如何能留住笛卡爾,在哪個方面會讓他發揮最大的作用,大家都說說吧。”
“讓笛卡爾先生講課。”許朗先嚷道,“和長耿先生一樣。長耿先生現在講授的大多是一些經驗性的東西,理論很少,笛卡爾先生正好可以彌補這個空白。”
“我不同意。”韓萬濤也知道了笛卡爾的地位,“我覺得還是讓他去軍工科研所比較好,要是咱們能弄出後裝槍或者是機槍,那就什麼也不怕了。”
“可是萬濤。”夏天陽說道,“笛卡爾先生只是在理論上有建樹,對機械可能不會那麼在行。”
“那也不一定。”秦志剛反駁道,“這個時代的科學家一般都可以親手發明機械的。”
“諸位,諸位。”張國棟笑道,“都先別那麼激動,笛卡爾先生究竟會不會留在榆林灣還不一定呢,你們倒是先替人家做好打算了。”
眾人都被張國棟的話說笑了,陸天翔說道:“是啊,大家還是先想想辦法怎麼能留住笛卡爾先生吧。”
“夏天陽,秦志剛。”許朗問道,“你們是搞理工科的,在原先的歷史上,這個時候笛卡爾寫過什麼著作或者做過什麼研究嗎?”
夏天陽想了一想:“他去年完成了以哥白尼學說為基礎的《論世界》。書中總結了他在哲學、數學和許多自然科學問題上的一些看法。後年,也就是1637年,用法文寫成三篇論文,《屈光學》、《氣象學》和《幾何學》,併為此寫了一篇序言《科學中正確運用理性和追求真理的方法論》。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秦志剛問道:“許朗,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許朗沒回答而是反問道:“那麼以現代科學的角度來看,他的這些著作中有什麼錯誤或者是不足的地方嗎?”
“要說他的不足。”秦志剛思索道,“那就應該算他對光的研究還沒有達到後世的高度,笛卡爾並沒有提出過波粒二象性的問題。”
夏天陽聽明白許朗的意思了:“好主意。咱們只要給笛卡爾指出他的不足,幫助他完成這些研究和著作,他就絕不會離開榆林灣。”
“對。”曾廣賢贊同道,“再給他看看咱們的那些東西,和長耿先生一樣,就一定能留住他。”
“我還有個請求。”許朗不好意思的問道,“能不能幫我找個精通法語的自己人。”
“你找會法語的幹嘛,咱們不是有荷蘭語翻譯嗎。”史顯揚說道,“我記得好像鄭江當年學的是外語,二外修的是法語,精不精通我就不知道了。”
“嘿嘿。”許朗笑道,“我有些哲學問題想請教笛卡爾先生。但是你們都知道,哲學這個東西從本質上講是不能翻譯的,法語是笛卡爾先生的母語,用法語交流可能會更好一些。”
“那就這樣吧。”夏天陽說道,“咱們先把笛卡爾先生留住。現在已經是七月份了,穿越大會改選馬上就開始了,我就不當委員長。我先申明一點,工業局的活我也不幹了,給我一年的時間我陪著笛卡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