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三”
李儒自然不信,開口再問,
“你為何知曉糧倉在宜陽?”
“天神託夢!”
“胡言亂語!”
“董賊大逆不道,目無天子,老天都看不下去,託夢於我,又有何不可?”
“若是不說,某隻能用刑了。”
“刑我受多了,也不差這一次。”
“來人,用刑!”
此處,殘忍刑罰,張楊忍痛,幾次昏厥。
那處,飲酒過半,董卓過癮,稍有醉意。
“奉先啊,你那侄子,從何而來,怎能拜蔡邕為師,某怎麼從未聽你說起,還有你那女兒,呃,古靈精怪的,倒也可愛。”董卓確實有些醉了,開始問東問西,問這些不著邊際的問題。
“主公,你醉了。”
“某哪有那麼容易醉,再來三壇,不在話下!”
“奉先啊,你雖然只隨我半年,但是你的忠心,某可是一直看在眼裡啊。”
我自然要“忠心耿耿”了,不若,如何有這般機會?
“義父說笑,某是你的義子,自然要忠心於你。”
“奉先不記恨某殺了你叔父?”
怎會忘記,此生難忘,這仇恨銘刻於心。
雖然心中萬般憤恨,但是呂布臉上依舊掛著笑意,
“我的叔父是何人?布忘了。”
“好,奉先,待到長安,便是我們的天下,我們可以大幹一場了!那是,你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再次大口飲酒,眼神愈發迷離,“這皇帝喝的酒,就是不一般!”
“是啊,義父醉了!”
“某沒有醉!”
此處,呂布說著天大的假話,盤算著最後的計劃。
那處,李儒用著殘酷的刑罰,拷問著無名的俘虜。
連續的刑罰,竟連囚犯的名字都問不出來,李儒無奈,而又長嘆,這才是正真的死士,義士,忠誠之士。
想到忠誠,李儒的腦海裡總會浮現出一個熟悉的身影,神兵天將,呂布奉先,可忠於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