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這首詞是他作的,如今這首詞不但被人侵權拿去泡妞,還害自己捱了罵,又是一件虧本的事。
“陛下,該現身了,再不現身劉良女可真要被人勾搭走了,你得趕緊把劉良女騙回城去……”秦堪嘆道。
二男爭女本不關他的事,只不過論追求女人,十個朱厚照都比不過一個唐大才子,秦堪的這句提醒完全站在人道主義立場上幫助弱者。
朱厚照惱道:“我如何現身?無緣無故出現在城外的杏林裡,如何解釋?再說,我又拿什麼藉口騙她回城?”
秦堪想了想,遲疑道:“……就說她爹腳下打滑一頭栽進糞坑了?”
朱厚照大驚:“你,你怎可說如此不孝的話!”
秦堪嘆道:“陛下,等你成了過來人,你就會知道岳父掉進糞坑這件事多麼的賞心悅目……”
朱厚照嫩臉抽搐兩下:“不行,換一個。”
“臣能想到最合理最快樂的藉口只有這個了……”
朱厚照瞪了他一眼,道:“指望不上你了,我還是自己隨機應變吧,再晚劉良女可真要被這死淫賊迷惑了……”
說完朱厚照站起身,特意弄亂了衣裳,憋足了呼吸大喘氣,人為製造出一副千里迢迢報喪的模樣,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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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此時正是春風得意之時,豐富的風流經驗告訴自己,只消再幾句就會讓劉良女對他產生好感,現在正是擷取芳心的關鍵時刻。
腦子裡剛措好辭,唐寅便看見一張他最不想看見的臉孔,這張臉孔看起來很生氣,從內到外泛出一股子綠氣,就跟池塘裡的青蛙似的。
“小猴兒,你怎麼來了?”劉良女驚奇地看著朱厚照。
跟在朱厚照身後的秦堪這才知道他改了名字,朱姓太引人懷疑,不過為何被劉良女叫“小猴兒”就不太能理解了。
朱厚照赧赧扭頭看了秦堪一眼,板著臉道:“說過多少次了,我姓侯,名侯詔,不叫小猴兒!”
劉良女顯然跟朱厚照很熟了,聞言嬌俏地瞪起了眼:“你是小跑堂,我是掌櫃,叫你小猴兒你敢不樂意?”
朱厚照頓時垂頭喪氣:“我……樂意。”
秦堪眼角抽了抽。
真想告訴這個女人,她眼前的小猴兒比掌櫃高階多了,整個天下都是他的,包括她這個人,如果這隻小猴兒愛好獨特的話,理論上來說她老爹劉良也可以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