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掉了嗎?該你摸牌了!”朱厚照不耐煩地瞪著張永。
“啊?又……又是老奴?”張永又開始冒汗。
“廢話,碰下家,輪下家,當然又是你,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秦堪教你玩牌規矩時你耳朵裡面灌水銀了嗎?”
“老奴……老奴……”張永快哭了,抖抖索索摸了張牌。繼續忐忑不安打出去:“六……六筒……可以,還是不可以呢?”
“這個必須可以,胡了!”朱厚照哈哈大笑,將手上的牌推倒後猛地跳到椅子上手舞足蹈。
張永三人長出一口氣。非常自覺地掏銀子。
秦堪看不下去了,站在不遠處幽幽嘆了口氣。
眾人同時扭頭,張永三人看到秦堪的目光彷彿陝甘老農盼來了紅軍,那叫一個東方紅太陽昇……
“哈。秦堪你終於來了,好好的你嘆什麼氣?”朱厚照贏了一把心情很不錯。
秦堪嘆道:“臣在可憐張永三位公公。這三位的先祖上輩子一定刨過很多人的祖墳,不行善不積德才落得跟陛下同坐一張牌桌的報應……”
張永的目光頓時如同伯牙遇到了子期,小心地看了朱厚照一眼,低聲咕噥道:“這個真有可能……”
朱厚照不滿道:“什麼話,跟朕打牌不挺好的麼?”
扭頭瞪著張永三人,朱厚照滿面煞氣惡狠狠道:“說!跟朕打牌是不是如沐春風?”
“是,是是……”三人忙不迭點頭。
秦堪嘆道:“陛下直接抄刀搶他們多好,既簡單又有效,打牌多浪費光陰……”
張永三人繼續點頭,顯然他們寧願被朱厚照打劫也不願陪他打牌。
下了牌桌的朱厚照脾氣顯然好多了,指著張永三人笑罵道:“都給朕滾蛋吧,朕跟秦堪有事要說。”
張永三人如蒙大赦,忙不迭躬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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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只剩朱厚照和秦堪,朱厚照的臉色漸漸有些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