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傳說中最荒唐最有性格的正德皇帝,早在當太子時便已惡名滿天下了,他這一生夠悲催的。
秦堪急忙躬身道:“多謝岳父大人提點,這三人小婿一定避而遠之,莫說招惹他們,便是聽到他們的名字小婿也會落荒而逃……”
杜宏眼角直抽抽,張了張嘴,卻不知是該誇女婿識時務,還是該鄙夷他太識時務。
——這貨當真殺過十二個倭寇?
“看看你這出息……”杜宏重重嘆氣,怒其不爭。
秦堪實在不知該說什麼了,又讓他不要招惹狠角色,又不准他落荒而逃,其中尺度委實太難把握。
該提點的都說完了,杜宏本想寫封信帶給京師的同年,囑託同年對女婿照拂一番,想想秦堪的錦衣衛身份,終究作罷,文官與廠衛勢不兩立,同年必然不會管秦堪的死活,帶信過去無非自取其辱而已。
離別在即,杜宏看著側房暖閣裡說著體己話的母女,眼中浮現許多不捨。
“嫣兒既然嫁了你,望你好生待她,這孩子從小沒吃過苦,難得的是生得美麗容貌卻從不自傲,更且性子溫和,賢惠淑良,冰雪聰明,宜室宜家……”
迎著秦堪略顯痴呆的目光,杜宏老臉一紅,聲音越說越小。
到底是文化人,昧良心的假話激起了他強烈的羞恥心。
“好吧,老夫略微誇張了一些,其實嫣兒的性子還有著很多不足,比如脾氣不好,性喜好武,有點蠻橫,不習慣講道理,只習慣動拳腳,出手頗重,輕則養十天半月,重則養半輩子……”
暖閣裡估計王氏在給女兒傳授絕學,秦堪扭頭看去,卻見杜嫣很應景地單手捏碎了一個茶盞兒……
於是秦堪不由自主地翹起了二郎腿……
“岳父大人,您別說了……”秦堪面孔直抽搐,沉痛嘆息道:“您這哪是嫁人呀,分明是嫁禍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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