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羽迪道:“你會不會是被別人的易容術騙了?”
“怎麼可能,這世間哪有那麼高明的易容術,居然連我這個凝魄中期修者也能騙我。”
軒允承搖了搖頭,不相信軒羽迪的說法。
軒允伯也道:“羽迪,如果真是你乾的,你就承認,我們也不會怪你。”
“不是我乾的,我為何要承認。”
軒羽迪撇了撇嘴,氣呼呼地對門外一名士兵喊道:“阿桂,你去韻天府,把店小二和我朋友陳陽都叫過來,讓他們給我作證。”
見軒羽迪一臉自信,軒允伯和軒允承也有些動搖了。
陳陽早已料到,自己很可能被叫去作證,所以當阿桂來叫他的時候,他一點也不意外。
不過,當跨進軒府議事殿大門的時候,他還是故意露出了驚疑之色。
“允伯大人、允承將軍,小的我什麼也不知道,求你們放過小的吧。”
陳陽正欲向軒允伯二人行禮,和他一起來的小二,卻是嚇得匍匐在地,一個勁地求饒。
軒允伯等人頓時無語,道:“行了,你起來吧,只是找你問些問題,又不是要抓你。”
小二鬆了口氣,但還是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動彈。
陳陽這才上前,對軒允伯和軒允承拱手道:“晚輩陳陽,拜見二位前輩。”
見陳陽器宇軒昂,不卑不亢,且年紀輕輕就是感應巔峰的境界,這頓時讓軒允伯二人心生好感。
而且他是軒羽迪的朋友,軒允伯二人倒沒有拿架子,直接問道:“陳陽,你今天上午,是不是和羽迪在一起?”
陳陽點頭道:“是的。”
軒允承又對小二問道:“你呢,是不是……”
沒等他說完,小二慌張道:“今天羽迪小姐一直在陳公子的房間,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說謊。”
聞言,軒允伯和軒允承都面露尷尬之色,陳陽和軒羽迪孤男寡女,單獨在房間裡待著,兩人的關係絕非尋常。
說不定,已經發生了點什麼。
軒允伯瞥了眼軒羽迪,不禁皺了下眉頭,眼中閃過擔憂之色,暗道:“羽迪可不能和陳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