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亦則是捏了把汗,心想難道自己能解毒,真是陳陽碰對了不成?
就在眾人各有所思的時候,陳陽真元一收,銀針上的那滴鮮血散開,滴落在亭子中央的石桌上。
他收起銀針,抬頭看向段淳洋,沉聲道:“城主,你的情況有些複雜。”
“不知道就不知道,還說什麼複雜?”
顏丹師冷聲道。
陳陽沒理會顏丹師,接著對段淳洋道:“有些事情,不能外傳,還請城主屏退左右,只留段公子,我才能告訴你們實情。”
段淳洋沒有猶豫,看了眼兩名丹師以及服侍的僕人。
雖然周丹師和顏丹師心有不甘,但還是和僕人一起,退出亭子,走到了小山坡下。
陳陽看了眼韓飛觀,道:“城主,韓都尉,也要離開。”
段淳洋道:“韓都尉不止是我下屬,更是我的至交好友,和我情同手足,無論任何事情,你都可以當著他的面講出來。”
“這……”
陳陽面露猶豫之色,瞥了眼韓飛觀,並未接著說下去。
韓飛觀當即起身,對段淳洋一拱手,道:“城主,既然他讓我避嫌,那我退避便是。”
話音一落,沒等段淳洋回應,只見韓飛觀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亭子裡。
再定睛一看,陳陽這才發現,韓飛觀已是出現在山坡下一個人工湖的湖心亭裡。
如此速度,看來他應該是修煉了身法神通。
“陳兄,我父親到底怎麼回事?”
亭子裡只剩三個人,段亦看向陳陽,急切問道。
陳陽不急不慢地取出了隔音陣的陣盤,在周圍佈下陣法之後,對段淳洋父子道:“我佈下隔音陣,現在我們的談話,即使有人想要竊聽,也聽不到了。”
“你還是陣法師?”
段亦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