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達和!”
一聽外面的聲音,小余臉上露出怨恨之色,咬牙切齒道:“如果不是他,現在茗姐應該已經帶阿良去找丁九針治病了。”
陳陽順勢問道:“張達和是衛兵,隸屬雲暮城。那麼雲暮城,是在辛元國的統治之下,這麼說,整個辛元國的環境,都和雲暮城相似?”
小余狐疑地看了眼陳陽,道:“當然相似。不過皇室的修者,據說和一般人有些不同,反正很厲害的樣子。”
聞言,陳陽心生疑惑,為何唐國、雲國,修煉界和世俗分離,到了辛元國,卻遍地修者。
難道在辛元國,皇室就相當於修煉門派?
雖然陳陽連續飛了三天三夜,但飛行的距離和以光年為距離計量單位的十三州比起來,算不上什麼。
所以,陳陽認為,自己還在海州境外,並未進入極陰宮的勢力範圍。
僅僅海州,便有這般差異,可想而知,整個十三州的差別會有多大。
“張大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楊茗笑盈盈的聲音從後院傳來,顯然她聽到張達和的聲音,趕忙前來接待,生怕怠慢了“貴客”,招惹麻煩。
小余沒好氣道:“放在以前楊府鼎盛的時候,張達和這種衛兵小頭目,連給茗姐提鞋也不配。”
陳陽也是有些心疼楊茗,明明心情悲傷,卻還要對張達和這種人笑臉相迎。
“我去看看。”
陳陽走出廚房,只見張達和帶著幾名衛兵,正在吆五喝六地喝酒,並不時對坐在對面的楊茗出言調戲。
張達和屢屢想要伸手揩油,都被楊茗巧妙的化解,但終究少不了吃虧。
酒樓的員工,都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裡默默詛咒張達和。
陳陽看不下去,邁步走過去,卻被小余一把拉住,低聲道:“陳爾,你可別衝動,若是招惹了衛兵,那麼這酒樓也開不下去了。”
“有沒有這酒樓,對楊茗有意義嗎?”
在陳陽看來,結丹境的修者,開這樣一個凡俗中的酒樓,不過是浪費時間。
小余瞄了眼那幾個緊張的酒樓員工,低聲道:“茗姐倒是無所謂,但沒了酒樓,這些人也將無處可去。”
陳陽愣了下,狐疑地看著小余。
小余解釋道:“他們都是以前楊府的家丁,因為不願歸順袁家,所以留在了酒樓工作。有茗姐照看他們,袁家還不會把他們怎麼樣。但若是他們離開酒樓,後果就難以預料了。所以,酒樓無論如何,都不能關閉。”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