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陳陽的話,殿內眾人皆是面色一變。
如果沒煉製出靈谷玄伏丹,閆文昭就殺了陳陽,這也賭的太大了。
而且,半天煉製出靈谷玄伏丹,這怎麼可能?
木燃面露凝重之色,對陳陽道:“陳陽,你不要亂來,這樣你會送命的。”
呂秋也道:“你並未碰過秘丹,沒必要摻合進來。”
“二位前輩,你們引我入門,幫了我大忙,我自然不能見死不救。而且看樣子,擺明了是有人陷害你們,我自然要出手相助。”
陳陽對木燃二人笑了笑,轉身看向閆文昭,道:“閆副閣主,不知我的條件,你可答應。”
“哼!”
左側的藥宮副宮主楊樹昉冷哼一聲,開口道:“閆副閣主,既然他想死,那就成全他。”
閆文昭沉思了十幾秒,點了點頭,對陳陽道:“既然如此,那我便看看你煉藥有多深的造詣,如果表現好,哪怕沒有煉製出靈谷玄伏丹,我也會放你一馬。”
“不用。”
陳陽擺了擺手,正色道:“我說到做到,如果沒有煉製出靈谷玄伏丹,即使閆閣主你不出手,我也會殺了自己。”
眾人不解,你這是有多自信,明明給你活命的機會,竟然不珍惜。
“自大的年輕人。”
閆文昭沉吟道,對陳陽這種狂傲的態度,頗為不喜。
陳陽又看向斬劍宮宮主尚洲,道:“尚宮主,靈谷玄伏丹絕對不在木、呂二位外使的身上,等我煉製出丹藥,交給閆副閣主,是否可放過他們二人?”
尚洲沒有回應,轉頭看向了身後的閆文昭。
閆文昭捋了捋長長的白鬍子,沉聲道:“若是陳陽真能煉製出靈谷玄伏丹,木燃、呂秋二人,自然也沒必要盜取丹藥,兩人也就自證清白,當然要放了。不過,偷了丹藥的人,還得繼續調查,決不能姑息。”
尚洲點了點頭,對陳陽道:“按閆副閣主所言執行。”
“好。”
陳陽應了聲,然後又道:“尚宮主,我需要木、呂二位前輩相助煉丹,可否解開他們的鐐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