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不好意思繼續談論這個笑話,但又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忍不住問道:“陳陽,為什麼那個美女嗓子疼,醫生說她來月事了呢?難道月事和嗓子疼,有關係嗎?”
陳陽一本正經道:“沒有直接的關係,不過來月事的時候,女人和男人不能進行那事。於是,那個美女嘴巴就勞累了,最終造成了嗓子疼。”
雖然陳陽沒有明說,但郎筱然卻知道那事是什麼意思。
頓時,她臉頰紅透了,感覺火辣辣的。
如果是別人,她肯定會生氣,認為是在調戲自己。
可是對陳陽,她偏偏沒有這樣的感覺。
不過,美女的嘴巴勞累了,這是什麼意思?
“啊,是用嘴巴……哎呀,好羞人。”
郎筱然突然想起已經成親的堂姐,以前和她說過的一些事,她頓時就反應了過來。
她啐了一口,嘟噥道:“陳陽,你好壞。”
“呃,很壞嗎?這只是個笑話而已。”
陳陽心底壞笑,但語氣卻是一本正經。
他接著道:“筱然,你還聽嗎?我還有很多笑話。”
郎筱然心裡一顫,感覺怪怪的,聽陳陽講這種笑話,有種說不出的刺激。
她聲如蚊蚋地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陳陽道:“有一對男女……”
“陳陽,夠了!”
就在這時,一道陰沉的聲音,從其他狼靈族族人那邊傳來。
出聲音的,正是郞海。
他一臉憤怒地盯著陳陽,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剛才弄明白了陳陽的笑話,他氣得肺都要炸了。
他甚至連和郎筱然說點親密話都沒有過,陳陽竟然可以給郎筱然講這種充滿內涵的笑話。
更可氣的是,郎筱然不僅不生氣,還讓陳陽接著講吓去。
“這對狗男女!”
郞海心頭暗罵了一句,眼中閃過陰險的光芒,對陳陽招了招手:“陳陽兄弟,你過來,我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