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何司令道了聲謝，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們可以走了。”
他對杜宇揮了揮手，然後轉身朝著酒店走去。
路上，他心裡思索起來。
他否定了上官芸是武當弟子的事情。
除去古武界的話，武當和少林是華夏最強的兩個門派，一個是道教，一個是佛教，無論如何，武當都不可能把上官芸送到少林去。
那樣做，豈不是承認了武當不如少林，道法不如佛法。
所以，上官芸不是武當弟子。
而其他門派的弟子倒是有可能送到少林學習，但其他門派的弟子，卻不會得到少林主持空明大師的親自指點。
畢竟雙方不對等，少林絕對不會是最厲害的空明親自傳教授理。
空明大師別說沒那閒工夫，就算有，他也不會自降身份。
那麼，上官芸也不是其他較弱一點的門派的弟子。
既然如此，上官芸能得到空明大師指點，她既不是來自和少林同等的武當，也不是來自其他較差些的門派，那麼只有另外一個可能。
她來自比少林更強的門派，空明受人之託，這才親自傳授其佛理。
這麼說的話，也就說得通了。
而比少林更強的門派，除了古武界的門派，陳陽想不到其他的了。
“看來上官芸果然是來自古武界，只是不知她所在的門派，和趙家到底是敵是友。如果她和趙家是盟友的話，只怕我和她少不了一場戰鬥。”
陳陽皺了下眉頭，其實他有些不忍心和上官芸戰鬥。
其一，上官芸是美人。
其二，上官芸很好人。
不過雙方真的立場不同，要打的話，也只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