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裡行間,只是一個將死之人發洩般的說了一些發洩的話。
沒有什麼話裡的句子,卻每一個字都刺痛著所有看到信的人。
這時末日裡經常發生的真實寫照。
曹平放下信,也不說話。
第二天,曹平就下床了。
除了傷口處有點微疼,骨頭一點都沒事。
所以,對於在沒有器械下判斷他骨裂的軍醫,嗤之以鼻。
“庸醫……”是曹平用身體給了這個軍醫一個響亮的耳光。
既然曹平沒事,秒男就開始張羅著離開。
因為這裡是中轉站,所以車有很多,同時附近沒有什麼加油站,所以油罐車也有很多。
可喜的是,油還剩下很多。
出發是三天之後。
這三天裡,曹平和伊蓮娜談了一次話,伊蓮娜沒說什麼,只是指著滿臉的猙獰傷疤說道:“什麼都不用說,鑰匙我不會給你,但是我可以跟你走,我會和你一起幹你要乾的事。”
還和趙杉霖道了個別,畢竟以前出生共死過。
趙杉霖說他不走了,老婆孩子都在這裡,女兒還他M的懷了齙牙的孩子,這裡有吃有喝,還有暖氣,如果可以,就在這裡養老了。
而且,作為軍人,吳政委的爺爺對他有恩,他要在這裡幫吳政委。
讓人意外的是,那個跟著趙杉霖女兒的林濛濛,卻意外的要跟著曹平走。
對此,曹平很意外,問她為什麼?
林濛濛說:“我要去找人……”
“找誰?”
林濛濛低著頭,看了很久的鞋,說道:“找一個值得我付出的人……”
說完就走了。
可是,趙杉霖卻在這時候說道:“你要小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