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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尉府。
銚期瞄了一眼四周虎視眈眈計程車卒,而後冷著臉怒氣衝衝的朝著吳漢喝問道:
“大司馬!汝此是何意?!”
吳漢冷哼一聲,揚了揚手中的聖旨極為不善的瞪視著銚期道:
“何意?哼!銚衛尉!汝可是真能裝的!
竟然敢暗中勾結外敵、背叛陛下!當真罪該萬死!”
銚期頓時一懵,掏了掏耳朵很是難以置信、哭笑不得的問道:
“本官勾結外敵、背叛陛下?呵,呵呵!大司馬,汝這玩笑可是開的太過頭了吧?!”
吳漢森冷的喝道:
“玩笑?哼!聖旨都在此處了!還能是玩笑?
陛下若是未曾掌握一定的證據,又豈會下詔命本官將汝緝捕歸案?!
銚期!枉本官將汝當成兄長一般!汝卻如此不忠不誠!當真混賬!”
銚期不由得臉色大變,瞅了一眼聖旨,而後悽然喝道:
“大司馬!吾二人相交莫逆,本官是何樣一個人,難道汝還不清楚?
本官再如何混賬,又豈會做出勾結外敵、背叛陛下之事來?!”
吳漢眉頭微皺,銚期所言他不是沒有考慮過,按照他對銚期的瞭解,後者是決計不可能做出此等之事的。
可是,聖命已下,他又如何能夠違抗?
心中猶疑不定,吳漢遲疑一番後最終還是長嘆一聲道:
“陛下聖旨之中已有說明,而今只是懷疑汝和城門校尉臧宮勾結外敵,但證據尚非十分確鑿,待得證據明確之後才會有處置。
這其中可能存在誤會,又或者是有人讒言誣陷,但不論如何,聖命已下,衛尉還是先往監牢之中委屈幾日。
本官完事之後會即刻前往面見陛下,設法查清內情。
倘若衛尉的確是被人誣陷,那本官定當不會坐視旁觀!”
臧宮竟也要被下獄了?
銚期不由得一愣,回過神來之後只得無奈點頭道:
“既如此,那本官便先往那囹圄之中吃罪幾日,只是希望大司馬多多費心,早日還本官一身清白!”
“衛尉大人放心!倘若衛尉的確是被冤枉,那本官以及其他一眾兄弟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吳漢狠狠一點頭,而後揮手讓軍卒上前將銚期給控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