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面熟,好像在哪看過!我擦!我想起來了,他不就是鄭哲凡嗎?我鈤啊!今晚竟然跟鄭哲凡幹了一架。”陳宇一拍大腿說道。
“陳宇,不是跟鄭哲凡幹了一架,而是被鄭哲凡揍了一頓。他還把你的妞領走了。”那胖胖的男孩說道。
“嗐!那那算是我的妞,就是一破鞋,只要給錢就能玩,我在她身上花了兩千多了,今晚這才算是被我得手了,麻痺的,還沒爽夠呢,竟然被大毛那貨給攪了好事,兄弟們,敢不敢跟我回學校去,把大毛給堵他宿舍去?”陳宇嚎叫道。
不敢跟鄭哲凡再炸刺,但今晚這口惡氣卻必須得出來,不然能憋死個人!
“走!乾死他們!”
“麻痺,惹了咱們兄弟,別想好受了。”
“大家一起上啊!”
這些人就跟在陳宇身後咋咋呼呼的朝學校走去。
鄭哲凡自然不會去關心兩夥小混混之間的恩怨情仇,他找到自己的車一看,上頭已經蒙上一層厚厚的雪了。
鄭哲凡就拿出刷車的大撣子,“嚓嚓”幾下就清理掉了積雪,發動了車子,開啟車內的空調。
幾個人坐進了車內。
“好暖和!”
“真是舒服呀。”
伊莎貝拉和潘璐口中叫著。
鄭哲凡笑了笑問:“先去哪?”
潘璐就說道:“就在咱們學校附近找一家賓館好了,先把孫曉麗安置下來。”
“也好!”
鄭哲凡答應一聲,他就驅車直奔玉州大學。
玉州大學附近,賓館不可謂不多。
細算算足有幾十家之多。
每到週末的晚上,這些賓館的生意都是好到了極點,據說,絕大部分開房的都是玉州大學的學生。
鄭哲凡覺得自己現在怎麼說也是個公眾人物了,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去開房一定不是太好。
所以,他將車子停在一家如家快捷的樓下,就叫潘璐和伊莎貝拉帶著孫曉麗去開房子安排孫曉麗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