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哲凡撇了撇嘴。
他冷眼旁觀,想要看看這些警察會怎麼處置今天的事情。
警察們很快就走近了。
“你們誰報的警?”一名看樣子是個頭的警察看著鄭哲凡他們,問道。
像張一木、張藝凡出門的時候都是捂得嚴嚴實實的,警察顯然沒有認出他們來。
“我報的警!警官!”張一木將遮住了自己半個臉的圍巾給拿了下來,笑著對警察點頭說道。
而這時候,那白人老外還在用英語叫囂:“警察,警察!我被這幾個人打了,他們毒打了我,我受了嚴重的傷,我要求把他們抓起來,我要向你們的國家提出嚴厲的抗議!你們華夏人真的是太野蠻了,對外國友人保護得太不盡心盡力了。”
“你給我閉嘴!”帶頭的那警察轉頭向叫囂的白人老外嚴厲地呵斥了一句。
鄭哲凡讚賞地點了點頭。
這個態度他還是比較認可的。
那警察這才看向張一木,笑道:“您,是張一木老師?”
“是我,這個,你也認識吧?”張一木指了指鄭哲凡。
那警察又打量了幾眼鄭哲凡,眼睛一亮:“呀!是鄭哲凡老師!前段時間關於您的新聞可真的是在國內刷了屏了,到處都是啊,您也是真的很厲害,畫兒能在美國賣出去幾個億美金,為咱們國家爭了光了。”
鄭哲凡微微一笑,謙遜地擺擺手:“那算不了什麼的。”
“鄭老師謙虛了,你這麼年輕,就已經做出了他人幾輩子也幹不成的豐功偉績啊!”那警察向鄭哲凡點點頭。
他又看向張一木:“張老師,今兒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您說說吧。”
張一木便說道:“你能聽懂英文吧?”
“可以!我英語還不錯。”帶頭的警察說。
在京城當警察,經常要處理涉外的案子,有不少的警察英語說得也是很溜的。
“那你看看這個影片。”張一木將自己妻子的手機上存的那個剛拍下來的影片給這警察播放了一遍。
這警察看了一遍,就皺起了眉頭:“這麼說,這個老外剛才的表現很霸道咯?”
“是的,不是一般的霸道,先是搶佔我們的車位,然後我們才和他理論了兩句,他就出口成髒,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我們,表現得盛氣凌人不可一世,就好像這裡還是晚清民國時候的列強租界一樣!”鄭哲凡說道。
“好!我知道怎麼回事了。”這位民警點點頭。
他走向那個白人老外。
那老外早等得不耐煩了。
他見民警向自己走來,瞪大了眼睛提高了嗓門說道:“他們毒打了我,你看,我的手腫成了這樣,我身上被他踹了一腳,我懷疑我的骨頭已經被他踢斷了,警察先生,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你要讓你的人把他們抓起來好好審問一下,他們必須向我賠禮道歉,並賠償我十萬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