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正看得上癮呢！怎麼收了？”
“好書啊好書！”
“這是我看過的最好看的仙俠了！沒有其一！”
“主播，你成功了，你的讓我中了毒。”
“我腦子裡都是你的情節，我急切地想要知道下面的故事發展，小貓，你個壞銀，人家慾求不滿了。”
“我現在就在手機啟點客戶端上搜你的，我要繼續看下去！主播，你開的這個坑要是管挖不管填，我一定會拿著菜刀去你家催更的！”
鄭哲凡看到已經把大家的胃口成功地吊了起來，便笑著說：“大家放心吧！這本書一定會順利完本的！另外，我再透露一下，這書已經有一百萬的存稿了，等到上了架，我會一次性上傳一百章，讓大家看過癮！最後，還是要請大家多支援啊！有啟點賬號的，就去幫我收藏、點選、要是肯給個打賞，那就更好了。如果沒有啟點賬號的，也麻煩大家去註冊個賬號，幫我增加點人氣，好不好？”
他鼓動著這些觀眾，調動著他們的情緒。
觀眾們也熱烈地回應著他，紛紛告訴他，馬上就去支援他，一定要狠狠地頂他。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觀眾說了一句話：“小貓，你這書不會還沒簽約吧？我湊！這麼好的書，現在怎麼還是專屬作品呢？想不明白啊。”
隨著這一句，更多的人紛紛就這個話題議論起來。
“就是呀，怎麼還沒改簽約狀態呢？”
“啟點這效率也太慢了點。”
“這麼好的資料，怎麼可能不簽約？簽約一定是簽了的吧？我估計是小貓太懶了，到現在還沒回寄合同。”
“是不是小貓不打算簽約啊？”
“要是不簽約，給大家看白書，那小貓豈不損失大了嗎？”
“小貓，跟大家解釋一下啊，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呢？別讓大傢伙心裡不踏實，好不好？”
鄭哲凡看到這個議論，眉毛挑了挑，心想，本來不想跟這些觀眾說自己簽約的事情的，但現在既然他們發現了這個問題，那自己還是解釋一下好了。
他就將自己剛剛申請簽約，結果被啟點拒絕的事情講了一遍。
然後，他笑著說：“不能A籤，也不要緊了，合作簽約也是簽約，不是嗎？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如果大家真的為我感到不平，那就多給我一點支援，把你們的推薦票、收藏、打賞，統統交出來，我就心滿意足了。”
他的態度很大度。
但是，直播間裡的觀眾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