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懷領命,開口應道:“是,奴婢遵命。”
良久後,君夙羽與君臨烈被同時請到了養心殿之中,二人躬身行禮,開口喚道:“兒臣參見父皇。”
皇上端坐於龍椅之上,疏淡的雙眸望著二人,久久不語,眼神之中滿是失望之色,知道君臨烈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憤,再次開口喚道:“父皇?”
皇上這才開口說道:“想必,你們內心之中很清楚,朕為什麼要找你們二人前來吧?”
君臨烈聞言,便知道,一定是君楚悠如實的告知了皇上,若不然不會單單召見他們二人,隨即頜了頜眸子,躬身道:“兒臣知錯。”
皇上聞言,頜了頜首,雙眸之中滿是欣慰,隨即望向君夙羽,開口問道:“你呢?”
君夙羽見狀,開口說道:“父皇,兒臣以為,逸王所說之事,也不可全然相信,說不準他是可以陷害本王與烈親王也說不定。”
皇上頓時嘴角牽起了一抹冷笑,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冰冷,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是逸王告知於朕的?而你口中所說的逸王栽贓陷害之事,又是何事呢?”
君夙羽聞言,頓時渾身一震,因為上次君子鏡逼宮之事,現在還對皇上出手的那一刻記憶猶新,不知不覺間,皇上成為了君夙羽唯一懼怕之人,便已是緊張,說出了那番話,但話已出口,也是收不回了。
隨即君夙羽頜了頜雙眸,開口說道:“兒臣有罪,還請父皇責罰。”
皇上這才深吸一口氣,忽然緊蹙著眉宇,大聲喝道:“你們兩個混賬,還不跪下?”
兩人見皇上動怒,忙雙雙跪倒在地,不敢直視皇上的臉龐,紛紛望著地面,默默不語。
皇上道:“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沒想到是你們在暗中貪汙朕撥給災民的銀兩,你們可知道,有多少黎明百姓,因為沒有了這筆銀子,便會流離失所,你們可又知道,有多少孩子,在嚴寒的冬日樂,一件棉衣都穿不上,被活活的凍死在街道上?嗯?”
君臨烈道:“父皇,兒臣知錯,兒臣願意拿出府上一般的繼續,去救災,並且修繕寫房屋,供那些無家可歸之人居住。”
皇上望向君夙羽,開口問道:“你呢?”
君夙羽見狀,如果能這般簡單的了事,當然甚好,隨即忙開口說道:“兒臣願意與林親王一般,出銀子救災,並且救濟貧苦的人家。”
皇上終於唱出一口氣,如扎龍般漆黑如墨的劍眉緊蹙,開口說道:“好,朕可記下了,日後,會由逸王來監督你們,是否在為百姓做實事”
君臨烈與君夙羽聞言,解釋一愣,沒行到這件事情又落到了君楚悠的頭上,也不知道他走了什麼狗屎運,皇上竟然這般看重於他。
就在二人暗自腹誹之時,皇上開口說道:“你們簡直太讓朕失望了,念在你們認錯的而態度良好,這次便饒過你們一回,若是再有下次,決不輕饒,明白嗎?”
二人應道:“兒臣明白。”
皇上大聲喝道:“都給朕滾。”
兩人見狀,忙站起身來,快步走出了養心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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