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公主撥出一口濁氣,開口說道:“是,沒想到君楚悠竟然有高手護在身邊,這次並未見到君楚悠,可能他已經不再府上了。”
君夙羽聞言,開口問道:“你們所見到之人,可是一個身材肥胖之人?”
靖公主微微一愣,開口問道:“瑞王殿下怎麼會知道?難道以前就知道君楚悠身邊有高手護著嗎?”
君夙羽聞聽此言,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冷笑,深紫色的瞳仁內,滿是揶揄之色,開口說道:“原來是這樣,這個人是父皇生前就安排在君楚悠身邊的,早在君子鏡謀反之時,這群人就出現過,上次也是在和個人阻礙了本座的行動。”
靖公主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算了?白白讓人家擺了一道?”
君夙羽道:“當然不會就這樣算了,君楚悠不在府上,那就一定在宮中,想來也是,他這個時候,定然是不會老老實實的待在府上的。”
靖公主道:“瑞王殿下的意思是,今夜便攻入皇宮不成嗎?”
君楚悠道:“這件事情不必著急了,既然有人護著他,向殺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倒不如在皇宮之中,與君楚悠,君莫黎等人,所有的賬目,一起算。”
靖公主道:“好,就這麼定了,可是那個人的功夫著實可怕,想必瑞王殿下也不會是他的對手,我們該如何處置與他呢。”
君夙羽道:“既然打不過他,索性就不要去理他,你想,只要我們將君莫黎與鳳七七殺死,將德妃殺死,就算君楚悠活了下來,他還會去做那燙手的皇位嗎?”
靖公主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瑞王殿下果然聰穎異常,本公主怎麼就沒有想到,實際上,無需將君楚悠本人殺死,只要砍了他的左膀右臂,就算他坐上了皇帝的寶座,也得不到任何的事權,早晚會讓出來。”
翌日。
君楚悠果然在宮中,德妃的寢殿內,君楚悠與君莫黎相對而坐,君楚悠緊蹙著墨染的劍眉,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擔憂之色,開口說道:“君夙羽怎麼還沒有動靜,難道他轉了性子,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
君莫黎冷笑一聲,開口說道:“以為本王對他的瞭解,定然不會就這樣算了,如今只是暴風雨前夕的寧靜罷了,想必他已經在暗暗準備著了。”
君楚悠道:“這該如何是好,他不會不顧及大臣百姓的眼光,徑直的衝入皇宮吧?若是那樣,他也就真的沒有資格做皇帝了。”
君莫黎雙眸微微一凝,開口說道:“他本就沒有任何資格,他自己做了那麼多的壞事,甚至曾經打起了小世子的主意,這次無論如何,都要與他決一死戰了。”
君楚悠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是啊,爾嫣的死,定然也與他脫不了干係,藉此機會,一聚將他剷除,以報殺妻之仇。”
是夜,君夙羽帶著所有組織中的殺手,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皇宮的圍牆外,如上次君子鏡謀反之時一般,之時在城牆外守著,並未開始動作,而是讓靖公主先行潛入進去,檢視情況,在做計劃。
君夙羽負手而立,站在人群之前,開口說道:“靖公主,還是有你先行進入皇宮之中,將裡面的情況勘察清楚之後,在做定奪,貿然前去,定然會全軍覆沒,現在還不知道,君臨烈的人到底有守在這裡,若只是君楚悠而已,大可以無所顧忌的衝進去。”
靖公主聞言,微微一笑,頜了頜雙眸,如明珠般的鳳眸之中,閃過了一抹狡黠之色,朱唇輕啟開口說道:“好,本公主先行進入,你們在這裡候著。”
語畢,便獨自一人,縱身一躍,跳入了皇宮之中,落地之後,舉目四望,辨別了一下方向,向德妃的寢殿方向,疾馳而去。
靖公主雖然名義上來幫助君夙羽,但是她自己又自己的小算盤,就在昨日,忽然在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何不趁此機會,將君夙羽與君楚悠雙方人馬統統殲滅,然他們自相殘殺,而屆時,便可以聯絡三皇兄,大舉入侵大晉邊防線,將大晉的所有疆土,據為己有。
靖公主憑藉著高超的忍術,隱隱覺得四周彷彿有一雙眼睛在一直盯著她看,但是仔細檢視後,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隨即在一座假山後,隱匿著身形,如果此人出現,便可以第一時間將此人擊斃,但是久久沒有任何動靜。
無奈之下,靖公主只得從假山後走出,並未檢視任何地方,便向城牆外跳去,落到君夙羽的身邊,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瑞王殿下,只有君楚悠母子,在德妃的寢殿當中,他們應該認為我們會在君楚悠登基之日動手,並沒有任何的防備。”
君夙羽聞言,微微一愣,深紫色的瞳仁內,閃過了一抹疑惑之色,開口說道:“他們不會這樣沒有防備吧,你可有看到什麼守衛之類的?”
靖公主冷冷一笑,開口道:“並未發現任何人,想必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死期將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