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緊蹙著眉宇,眼神之中滿是疑惑之色,來到馬匹身前,摸了摸馬頭,開口道:“乖,不要亂動。”
隨即伸出手,抬起馬蹄,馬匹彷彿聽懂了馬伕的話,畢竟在一起也已經相處多年,通了一些靈性,馬伕一瞧之下,頓時大驚失色,在馬蹄之上,拔下了一顆長長的鋼釘。
隨即大聲喝道:“王妃。”
剛剛步入門口的鳳七七,聞言,秀眉微微一蹙,綴著頎長睫羽的鳳眸內,閃過了一抹不悅之色,轉過身來,輕啟朱唇,開口說道:“怎麼了?”
馬伕拿著染血的鋼釘,快步跑到鳳七七身前,躬身一禮,開口說道:“王妃,老奴在馬蹄上,拔下了一顆鋼釘,這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於您,若不然,經常出入逸王府,從未出現過這種事情。”
鳳七七闔了闔雙眸,開口說道:“怎麼早沒有發現,會不會是在街上不小心踩到的?”
馬伕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絕對不可能,您瞧王妃,這可鋼釘根本就在地面上立不起來,馬匹又如何能踩到呢?定然是有人蓄意刺進去的。”
鳳七七聞言,頜了頜首,朱唇輕啟開口說道:“好,本王妃知道了,但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讓王爺知道,若是被王爺知道,定然會擔憂,日後再向出去,就會異常的困難,知道嗎?”
馬伕見狀,點了點頭,開口回道:“是,老奴知道了。”
隨即將鋼釘收起,轉身離去,鳳七七望著馬匹,深琥珀色的瞳仁內,滿是疑惑之色,開口問道:“到底是誰呢,怎麼會悄無聲息的將鋼釘放入馬蹄中呢?我們從未離開過馬車,難道是在逸王府的時候就被人放了進去嗎?還是……”
紅袖聞言,緊蹙著秀眉,開口回道:“奴婢以為,一定是趁我們在逸王府之時,被人瞧瞧的放了進去,不可能是在黎親王府中。”
鳳七七頜了頜首,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讓王爺知道,明白嗎?還有一烈親王一同用膳的事情,也不要說,若是被王爺知道,定然會多心無疑。”
紅袖應道:“是,奴婢明白。”
語畢,二人一同向鳳七七的別院當中走去。
是夜,鳳七七在睡夢中被驚醒,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舉目四望,原來是虛驚一場,頜了頜雙眸,走下了床榻,向別院外走去。
炎熱的夏日,總是讓人悶熱不已,鳳七七心想,既然已經驚醒,不如道抄手長廊中涼爽涼爽。
想到即做,鳳七七來到了長廊之中後,不禁想起近日經歷的一切,特別是與君臨烈相會,就算太白,也沒有任何意義,畢竟早已物是人非,在提起從前的事情,也沒有任何意義存在,倒不如現在這般,相安無事便好。
就在這時,忽然一道黑影是閃過,鳳七七頓時一驚,馬上想到了君夙羽,並且小世子獨自一人,被放在臥房內的小床榻之上。
隨即鳳七七縱身一躍,追了上去,待來到了臥房內之後,果然君夙羽已經將小世子抱在了懷中。
鳳七七緊蹙著秀眉,怒視著君夙羽,綴著頎長睫羽的鳳眸之中,滿是擔憂之色,輕啟朱唇,開口說道:“放開他,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君夙羽聞言,並未答話,只是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冷笑,深紫色的瞳仁內,滿是陰狠之色,隨即將小世子高舉頭頂,狠狠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