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黎頜了頜首,開口道:“現如今也只能這般了,沒有別的辦法,若是當初聽本王的話,不要七七與錫蘭公主跟來,也許就不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
語畢,向營帳中走去,而在其身後的鳳七七,聞聽此言立時尷尬不已,這件事情確實也有自己的責任,若是第一時間將那個侍衛殺死,也許就不會給倭國將領逃走的機會。
而倭國的二皇子,身下騎著一匹戰馬,在回返倭國的路上,謹慎的一步三回頭,生怕鳳七七等人追上來,在逃入了倭國的領土之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僅緊蹙著如扎龍般漆黑如墨的劍眉,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不安之色,闔了闔雙眸,想倭國皇宮的方向疾馳而去。
皇宮內。
倭國大帝端坐於龍椅之上,品嚐著侍女送到嘴邊的水果,忽然侍奉他多年的太監,舉步走了進來。
來到倭國大帝身前,躬身一禮,開口說道:“陛下,二皇子回來了。”
皇上聞言,頓時一喜,開口說道:“快傳。”
太監應道:“是。”
隨即多不走道大殿門前,高聲喊道:“宣二皇子進殿。”
不多時,二皇子身著一襲潔淨的朝服,出現在倭國大帝的面前,並未行禮,而是直接跪了下去,眉心緊蹙,開口說道:“兒臣無能,被封野獨行騙了,邊防圖是假的,這一切都是他的計謀,此次戰爭,兒臣帶去的兵馬,無一人生還,只有兒臣一人逃了回來,還請父皇贖罪。”
倭國大帝聞言,將二皇子的話聽完,不僅怒從心起,大喝道:“你說什麼?邊防圖是假的?你們為何不先前查過了之後在做決定,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嗎?”
二皇子跪在地上,眼神之中,滿是不甘之色,開口回道:“一切都怪封野獨行辦事不利,若是早將這邊防圖鑑定過,也不會治癒道近日這般慘狀。”
倭國大帝闔了闔雙眸,漆黑如墨的劍眉緊緊的蹙在了一起,開口說道:“去將封野獨行叫來。”
老太監聞言,膽怯的望著倭國大帝,忙開口應道:“是。”
不多時,封野獨行來到了皇宮之內,見到二皇子依然跪在倭國大帝身前,頓時微微一愣,緊蹙著眉宇,躬身一禮,開口道:“末將封野獨行,參見陛下。”
倭國大帝道:“你可事先知道這邊防圖是假的?為何二皇子卻說是你騙了他?到底問題出在誰的身上,你們自己弄清之後,在來給朕說明白。”
封野獨行見狀,銳利如刀的眼眸之中,滿是疑惑之色,開口問道:“二皇子,邊防圖是假的?這怎麼可能,明明是大晉的君庭樊,派人前往大晉的軍機處竊取而來,怎麼回事假的?”
二皇子怒視著封野獨行,開口說道:“你問本王,本王去問誰?還不是你實現沒有檢驗是否是真的,才會出現這般結果,這件事情,你要負起全部的責任。”
封野獨行頓時怒從心起,開口說道:“二皇子,您這話說的就有些不厚道了,末將冒著生命危險,潛入大晉,為了就是得到邊防圖,而如今得到了,交給了您,而您又說是末將沒有實現檢查是真是假,是不是未免有些太過強詞奪理了?”
二皇子聞言,隨即站起身來,望著封野獨行,伸出手臂指著他的鼻子說道:“若不是你深得本王信任,本王怎麼會不去檢驗一番,難道這些事情全部都要怪到本王的頭上不成嗎?”
封野獨行望著倭國大帝,躬身道:“陛下,首先,是二皇子出的計謀,讓末將潛入大晉,盜取邊防圖,而盜取之人,便是靖公主指派的大晉端王君庭樊,末將只是負責將邊防圖帶回倭國,其他的事情便已改不知了,若是非要說末將錯在哪,那便是答應了二皇子的請求。”
倭國大帝見狀,似乎理解了封野獨行的意思,隨即闔了闔雙眸,開口說道:“好,朕明白了,你可以下去了。”
二皇子見倭國大帝叫封野獨行離開,頓時不悅,開口喝道:“不許走,事情還沒有交代清楚,你幹走出這個大門,本王便要你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封野獨行並未買二皇子的賬,而是開口回道:“是陛下讓我走的,有什麼不滿你可以與陛下商議,至於讓我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一說,您請自便,有本事儘管用出來便是。”
二皇子指著封野獨行,被氣得喘不過氣來,剛欲開口說話,皇上緊蹙著墨染的劍眉,雙眸之中,滿是失望之色,望著二皇子,開口喝道:“夠了,你還嫌不夠丟人嗎?自己辦事不利,竟然還要講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你這些臭毛病是從哪裡學到的?”
二皇子轉過身來,望著倭國大帝,跪了下來,開口道:“父皇,兒臣雖然有錯,但不至於是非不分,但此事真的不能怪在兒臣的頭上啊,一切都是封野獨行這個廢物,若不是他,兒臣怎麼會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