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烈獨自走在回返林親王府的路上,不禁對皇上的決定有些不以為然,所有的好事全部讓君楚悠一人來做,並且還要自己交出兵權,最後的功勞卻不是自己的。
不禁讓君臨烈的心中異常的不平,明眼人都知道,倭國人盜取的乃是假的邊防圖,就算有真的都未必能攻入邊防內,何況是假的,明顯大大的一個功勞擺在那裡,君楚悠竟然還厚顏無恥的,美曰其名說是歷練,真是幼稚無比。
此時,在君臨烈的心中,萌生出殺掉君楚悠的念頭,不禁考慮著,是否要與君夙羽聯手,一同將君楚悠與君莫黎扳倒。
君夙羽當然也知道了君楚悠要帶兵出征的訊息,並且是從君臨烈哪裡借的兵權,頓時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冷笑,開口對身側的殺手說道:“備車,前往烈親王府。”
殺手忙躬身道:“是,主人。”
不多時,君夙羽坐上了前往林親王府的馬車。
烈親王府中,老管家將君夙羽逮到了君臨烈的書房,君臨烈見君夙羽前來,頓時微微一愣,緊蹙著眉宇,開口道:“你怎麼來了?”
君夙羽微微一笑,直接做到了桌案前,深紫色的雙眸之中,滿是玩味之色,開口道:“怎麼?本座為何不能來,你我如今如出一轍,都是被父皇所放棄之人,難道你就不想有什麼作為嗎?”
君臨烈雖然對君儲悠心生不滿,但還沒有到君夙羽這般地步,隨即開口道:“千萬不要將你與本王混為一談,我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君夙羽聞言,不禁輕笑出聲,開口道:“哦?那本座再怎麼聽聞,父皇將你手上的兵權,交到了君楚悠的手上,你覺得借出去的東西,還會歸還與你嗎?”
君臨烈闔了闔雙眸,不屑的望著君夙羽,開口道:“歸不歸還都是本王自己的事情,難道和你又什麼關聯嗎?”
君夙羽笑道:“這麼說,是你自己心甘情願交出去的是嗎?那本王還真是高看了你啊,沒想到你是這般軟弱之人。”
君臨烈見狀,忽然站起身來,怒視著君夙羽,開口道:“本王做什麼決定,還由不得你來品頭論足,難道你相比本王,又好到了哪裡去嗎?還不是一樣被父皇厭惡,就先這次養心殿密談,都沒有叫上你,你內心之中一定非常不好受吧?”
君夙羽微微一笑,開口道:“本座可沒有任何的不舒服,總之不去聽,也知道你們要說些什麼,只是覺得你太過可憐,才前來向與你聯手,沒想到你這是這般冥頑不靈之人,既然這樣,那邊算了,本王自己會想辦法讓他跌入谷底的,沒有你,一樣能做成這件事,你也別太將自己當回事。”
君臨烈道:“哦?那你倒是說說,你能有什麼辦法阻止君楚悠?難道還像往常那般,裝鬼嚇他?還是繼續抱著君莫黎的孩子要挾?”
君夙羽道:“呵呵,你真的以為本座只有這些本事是嗎?那好,我們便走著瞧,會讓你看到本王的戰績的,到那時,你可不要後悔。”
君臨烈道:“是嗎?你儘管去便好,期待你的好訊息,但本王勸你離鳳七七遠一點,她不是你能撼動的人,本王可一直盯著你呢。”
君夙羽聞言,深紫色的雙眸中紫紅,閃過了一抹厭惡之色,開口嘲諷道:“沒想到,你竟然對君莫黎的女人感興趣,真是讓本座大吃一驚啊。”
君臨烈道:“話已經說盡,至於怎麼做,全在你,儘管去試試便好。”
君夙羽定睛望著君臨烈,開口道:“好啊,有什麼招數,本座接著便是。”
語畢,站起身來,走到門口的位置,一腳將房門踢開,頭也不回的開口道:“本座給過你聯手的機會,這是你自己拒絕的,不過沒關係,什麼時候想通了,隨時可以來瑞王府找本座詳談。”
隨即縱身一躍,消失在林親王府之中。
但君夙羽走後,君臨烈緊蹙著眉宇,雙眸之中滿是憤恨之色,自顧自的開口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本王憑什麼要與你聯手,真是痴人說夢。”
時間過得很快,佔順便到了前往邊防前線的日子,君莫黎站在黎王府的大門口,鳳七七懷中抱著小世子與重病的錦兒,站在君莫黎身前,依依不捨的望著君莫黎,久久不語。
君莫黎見狀,微微一笑,踱步走到二人身前,站在二人中間,伸出雙臂,環抱住二人,開口說道:“你們有何必這般悲傷,本王征戰沙場多年,每次沒有安全的歸來,放心便好,這次又是在邊防,物件是倭國的人,一定不會有事的。”
錦兒被君莫黎抱在懷裡,彷彿所有的不舒服,統統在此刻小時,雙頰緋紅的望著君莫黎,開口道:“王爺,你一定要平安歸來,錦兒在府上等著您。”
鳳七七闔了闔雙眸,開口說道:“王爺,小世子我放心不下,如今不比從前,你獨自一人前去,照顧六哥的同時,一定要小心著身子,你只要記住,小世子與我們二人,在府上等著您歸來便好。”
君莫黎鬆開抱著兩人的手臂,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中之中,滿是幸福之色,開口道:“一言為定,本王不在府上,錦兒就交給你來照顧了,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去宮中住下便是,德妃與父皇一定會歡喜異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