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在從希藍的別院走出之後,身著夜行衣,彷彿與黑暗融為了一體,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便向烈親王府的方向疾馳而去。
清源來到烈親王府的大門前,舉目四望,見四下無人,一個閃身,悄無聲息的潛入了進去。
清源剛剛落地,便見到一隊夜間巡視的侍衛經過,忙就地一滾,翻入了一座假山的後方,躲過了一劫。
侍衛隊伍走後,清源踱步走出,謹慎的環視四周,一個甚是普通的別院,出現在清源的眼簾,眉宇微微一蹙,頜了頜雙眸,瞧瞧向別院走去。
就在清源將要到達普通的別院之時,一個侍從急匆匆的經過,清源看在眼裡,忽然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一個閃身,跟了上去。
就在起夜的侍從,將要到達茅房之時,清源從侍從的身後,伸出手臂,我煮了侍從的嘴巴,隨即便拖入了身側的草叢之中。
清源緊緊的勒著侍從,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刃,抵在了侍從的脖頸,欺身上前,湊在侍從耳邊,開口說道:“你若是敢大喊大叫,那下一秒,你的人頭,就會離體而去明白嗎?明白的話,你就點頭。”
侍從聞言,雙眸之中滿是驚恐,立時雙腿一熱,一股子異味傳來,尿在了褲子裡,隨即點了點頭。
清源也問到了一股異味,微微一笑,緩緩的放開了,勒著侍從的手臂,輕聲開口說道:“我有些話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道,若不然,你知道後果。”
侍從瘋狂的點頭,開口道:“您儘管問,這個時候,不必絕對不敢說假,一定知無不言,只求您放奴才一條生路。”
清源見狀,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鄙視,開口說道:“好,你可知道,君臨烈與鳳七七是什麼關係?”
侍從頜了頜雙眸,開口應道:“鳳七七乃是黎親王弟弟的妃子,也就是君莫黎,黎親王的妃子。”
清源聞言,頓時緊蹙著墨染的劍眉,開口道:“廢話,這些還需你來告訴我嗎?我想知道的是,君臨烈對鳳七七有沒有什麼別樣的情感?”
侍從被清源的樣子嚇壞了,望著抵在脖頸的短刃,嚥了口口水後,開口說道:“大爺別急,奴才也是剛來不久,但是曾聽聞,烈親王曾經貌似身邊出現過一位,與黎親王妃相貌一般無二的女子,據說,這個女子還是個一等一的殺手。”
清源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揶揄之色,開口道:“哦?居然這樣,你可沒有騙我吧?嗯?”
語畢,將手中的短刃,用力的抵著侍從的脖頸,侍從見狀,忙開口說道:“奴才句句屬實,不敢說假,若是奴才說了半句假話,定然不得好死。”
清源頜了頜雙眸,微微一笑,開口道:“那好,你走吧,沒事了。”
隨即拿開抵著侍從脖頸的短刃,侍從見狀,望了望被自己尿溼的褲子,慌亂的向臥房走去。
而清源,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一個閃身,顯示在原地,藉著夜色,悄無聲息的跳出了烈親王府,向黎親王府,疾馳而去。
希藍的別院內。
希藍端坐於芙蓉軟塌之上,原本覺得今日清源不會有任何訊息的時候,正要睡下,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