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七七離開了未央宮之後,便坐上了回返黎親王府的馬車,不多時便回到了黎親王府之中。
鳳七七剛剛下了馬車,便見到了前來黎親王府的君臨烈,鳳七七綴著頎長睫羽的鳳眸內,不禁閃過了一抹疑惑。
君臨烈的出現,讓如今恢復了記憶的鳳七七,想起曾經潛伏在他身邊的日子,如今想來,依然歷歷在目。
鳳七七踱步走到君臨烈身前,莞爾一笑,朱唇輕啟開口說道:“見過烈親王殿下。”
君臨烈轉過身來,望著鳳七七,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如黑曜石般的雙眸之中滿是悲苦,現下如若那個和鳳七七長的一般無二的女子還活著的話……
隨即開口說道:“與本王不必這般客氣,叫本王四哥便好,這是?”
鳳七七聞言,微微一笑,朱唇輕啟開口說道:“剛剛前往了宮中,父皇甚是想念小世子,這不,便與王爺前往了宮中,讓父皇好生親近親近。”
君臨烈望著鳳七七的一笑一動,如今心中還是不能釋懷,緊蹙著墨染的劍眉,開口說道:“七七,你真的……”
說道半的時候,君臨烈沒有繼續說下去,不禁心中暗忖:也許這樣下去也好,還可以時常能見到她,若是讓她知道,我是以這種目的接近她的話,定會心生疑慮。
鳳七七見狀,深琥珀色的瞳仁內滿是疑惑的望著君臨烈,朱唇輕啟開口說道:“四哥說什麼?”
君臨烈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沒什麼,難道你就讓你的四哥,這般站在門口與你說話不成?”
鳳七七怎麼會不知道君臨烈想問什麼,只是不想在回想起往事罷了,如今的生活很讓鳳七七滿意,不想在因為任何事情破壞她現在的家庭。
隨即莞爾一笑,開口說道:“你看,光顧著與四個說話,都忘了請您進去,快快請進,我們裡面說。”
君臨烈聞言,卻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說道:“既然已經見到你,本王便不進去了,此次前來,是為了給本王的小侄子送禮物的。”
語畢,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巧的錦盒,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這不是什麼珍貴的珠寶首飾,而是本王親自制成的一柄並未開刃的小劍,雖然不夠貴重,但是是本王的一片嫌棄,還望七七莫要嫌棄。”
鳳七七聞言,秀眉微微一蹙,雙眸之中滿是揶揄之色,朱唇輕啟開口說道:“四哥這是說的哪裡的話,有這份心,七七便欣喜,總好過華而不實的物件不是,但既然到了府上,就進去坐坐吧。”
君臨烈,微微一笑,望著鳳七七,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莫明的憂傷,開口說道:“不了,本王回去黎親王府,還有些要事,就不進去了,替本王帶好給老七,本王告辭。”
語畢,轉過身來,翻身上馬,鳳七七見狀,緊蹙著秀眉,深琥珀色的瞳仁內閃過了一抹揶揄之色,朱唇輕啟,開口道:“七七待小世子謝過四哥,四哥慢走。”
君臨烈聞言,在馬背上並未回首,而是伸出手臂,在空中揮了揮,隨即大吼一聲“駕……”
隨即策馬離開了黎親王府,鳳七七望著君臨烈離去的背影,內心之中五味雜陳,望著手中小巧的錦盒,微微一笑,舉步走入了黎王府。
而這一幕,被如廁回返的希藍全數瞧了去,希藍緊蹙著秀眉,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疑惑,不禁心中暗忖:君臨烈怎麼望著鳳七七的眼神之中有些不對勁?這裡面一定另有隱情,這兩人的關係,一定不簡單。
心中如是想到,將此事記在心裡,默默的向自己的別院行去。
鳳七七回到了自己的臥房內,小世子在紅袖的懷中正哭,而君莫黎端坐於桌案前,手足無措的望著這一切,沒有絲毫的辦法。
鳳七七見狀,不禁緊蹙著秀眉,踱步走到紅袖身前,將小世子接到自己的懷中,朱唇輕啟開口說道:“怎麼哭的這般厲害。”
紅袖聞言,秀眉微微一蹙,開口道:“王妃,您可回來了,小世子從回來的時候便一直哭,怕是餓了。”
君莫黎頜了頜雙眸,緊蹙著墨染的劍眉,雙眸之中滿是心痛,開口說道:“一定要儘快找到乳孃,這樣,紅袖現下便去找,多找幾個,帶回府上,讓王妃挑選一個合適的。”
鳳七七聞言,頜了頜雙眸,綴著頎長睫羽的鳳眸內,滿是無奈,朱唇輕啟開口說道:“現下也得如此了。”
隨即紅袖躬身一禮,開口應道:“是,奴婢這便去。”
語畢,急匆匆的跑出了鳳七七的臥房,向黎親王府的大門走去。
而就在紅袖走出了黎親王府的大門之後,一抹紅色的身影從角落之中,一閃而出,君夙羽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深紫色的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狡黠,自顧自的額開口說道:“也許事情不用本座想的那麼困難,可以借刀殺人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