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兒接過瓷瓶,頜了頜雙眸,開口道:“好,大恩不言謝,日後我一定會拿姐姐當做親生姐姐看待。”
綾羅莞爾一笑,開口道:“我不就是你的親姐姐嗎,你好生歇息,我還有些事情需要回去處理,晚些我再來看你。”
錦兒笑道:“好,姐姐慢走。”
隨即綾羅微微一笑,起身向錦兒的臥房外走去,而郎中小哥對錦兒躬身一禮,緊隨綾羅身後,一齊走出了錦兒的臥房。
待綾羅與郎中小哥走後,錦兒欣喜的竟然在原地蹦的老高,手舞足蹈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忽然想到了什麼,停止了動作,緊蹙著秀眉捂著小腹,自顧自的開口說道:“你放心,母親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不知道你爹爹知道了這件事情會不會也如母親這般開心。”
隨即望向窗外君莫黎書房的方向,緊蹙著秀眉,如明珠般的鳳眸內隱隱的有淚花在閃動,深吸一口氣,久久不語。
在兩人出了錦兒的臥房之後,綾羅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對郎中小哥使了個眼色,兩人向綾羅的臥房走去。
來到臥房內之後,綾羅來到桌案前坐定,望著郎中小哥,莞爾一笑,如黑曜石般的鳳眸內滿是得意,朱唇輕啟開口說道:“這次你做的不錯。”
語畢,對萱兒使了個眼色,萱兒對綾羅躬身一禮,踱步來到郎中小哥身前,從袖口拿出一個鼓鼓的錢袋,交到了郎中小哥的手上。
郎中小哥見如此沉甸甸的錢袋,頓時眉開眼笑,開口說道:“謝過側妃賞賜。”
綾羅頜了頜首,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淺笑,開口說道:“你放心,日後跟著我做事,少不了你的好處。”
郎中小哥,聞言,忙單膝跪地,鄭重的開口說道:“奴才一定為側妃肝腦塗地,有什麼事情側妃儘管吩咐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奴才也在所不辭。”
綾羅聞言,不禁微微一愣,隨即輕笑出聲,開口道:“呵呵,不必上刀山下火海那般費事,只需要替我保密,還有就是有什麼事情的時候,要幫我做扣,明白嗎?”
郎中小哥,開口說道:“奴才明白。”
綾羅隨即緊蹙著秀眉,開口道:“沒事了,你回去吧,有事我會叫萱兒去找你。”
郎中小哥站起身來,躬身一禮,開口說道:“是,奴才告退。”隨即轉身舉步走出了綾羅的臥房。
是夜,君莫黎回來之後便來到了鳳七七的臥房之中,踱步走到桌案前坐定,望著鳳七七微微一笑,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之中滿是柔情,開口說道:“身子都好了吧?”
鳳七七見君莫黎前來,莞爾一笑,綴著頎長睫羽的鳳眸內閃過了一抹欣慰,不管多晚,君莫黎回來之後,總是先來到鳳七七的臥房問明她身體的狀況,隨即鳳七七開口說道:“都已無大礙,只是小腹越來越大,有些累而已。”
君莫黎聞言,嘴角牽起了一抹淺笑,開口道:“那證明我們與孩子見面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這是好事,只是苦了你而已。”
鳳七七頜了頜雙眸,開口道:“倒也沒什麼,多休息便好。”
語畢,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緊蹙著秀眉,深琥珀色的瞳仁內滿是擔憂,朱唇輕啟開口說道:“錦兒昨日被斑蝥蟄咬,手指已經開始潰爛了,今日我為她送去了藥膏,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君莫黎聞言,頜了頜雙眸只說出了一個簡簡單單的“哦。”
鳳七七見狀,開口道:“是不是王爺也應該去瞧瞧,斑蝥的毒素您不知道,若是處理不當可是會要人命的。”
君莫黎挑了挑墨染的劍眉,開口道:“這麼嚴重?”
鳳七七緊蹙著秀眉,“是啊,這種毒蟲的毒性甚大。”
隨即君莫黎地下了頭,陷入沉思,片刻後,抬起頭來,開口道:“那好,本王便去瞧瞧。”
鳳七七見狀,頜了頜首,開口說道:“現在去吧,早去早回。”
君莫黎起身,踱步走到鳳七七近前,在鳳七七的額頭之上印下一吻,微微一笑開口道:“你早些歇息,我去去就回。”隨即區域性走出了鳳七七的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