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見到雲舒這樣說,瞬間不滿的教訓著他。
聽到大娘的話,我莫名其妙的覺得有些委屈、還想哭。這些年來我都忘了,我也還是個孩子,其她幾個姐姐像我這般大的時候還在爹孃身邊撒嬌、玩耍呢。
那一瞬間,我忽然很想殺了那魔頭,若不是他,我這會也在家裡陪著爹孃和星寧呢。若是那天,我去和親就好了,以我的能力殺了他完全沒問題的。
雲舒握上我的手,我只覺得他的手好綿軟啊,像羊毛一樣。再看我自己的手粗糙的如同一塊幹樹皮,那一刻,我忽然覺得我配不上他,他也許值得更好的,而不是我這樣一個身上背滿殺戮和仇恨的人。
麵攤的苟大娘這一輩子未婚,無兒無女,挺喜歡我倆的,見天色已晚便讓我倆住在她家。
大娘讓我倆住在西廂房,裡面只有一張小床。我偷偷看了眼一旁打量的雲舒心裡直打鼓,算了,他身體不太好,讓他睡床上吧,我睡在地上。
最後,我拗不過他,坐在床邊將床上的被子遞給他,最後無奈只好兩人在一起擠擠。
我緊緊貼著牆壁,心裡很是緊張,都不敢動一下。
沒一會,他伸出手攬上我的腰攥緊他懷中,這狗男人很是高興、得意。
直到天快亮時我才睡著,感到他有力的心跳聲和均勻的呼吸聲。我心裡莫名的一陣安心,這才沉沉睡去。
隱隱約約聽到一陣雞鳴聲,感到身旁一陣輕微的動作,隨後感到額頭上好像被誰碰了一下,軟軟的。
到處都是血和屍體,忽然一把黑色的劍直直向我刺來。
我一下坐起來,全身是汗,我伸手摸了一把,穿上鞋子走出去,就看到雲舒坐在那兒劈材,我看到這副畫面一下想到千萬年前,他坐在小凳子上整理藥材的場景。
微微勾唇一笑,走過去後,苟大娘對他一陣誇讚。
不過這小子,做飯挺在行的,做的真好吃。
在小鎮住了幾天,有天回來拿銀針,就看到一個姑娘拉著他在述說愛意。
我看到那忽然想到在若水崖劫親的那一幕,還記得當時我也是這樣,心裡很是氣憤。
拉著臉走到大門旁將大門狠狠的磕上,雲舒一臉緊張的跟著進來問我是不是吃醋了。
我看著他那張沾花惹草的臉氣極了,大聲吼了他一頓,我才不承認我吃醋了呢。我將他推到一旁去,拿著銀針慌張走出去,卻不了被他一把拉進懷中,還輕咬了我一口,那一瞬間,我的怒氣一下息下去,有的只是緊張、害羞。
紅著臉急忙將他推開快步走出門去,感到他在後面一直看著我,出門後我直接跑到一邊去,緩了一下自己狂跳的心伸手拍拍臉感到不再那麼燙才向那間藥堂走去。
藥堂的郎中看到我的醫術激動的只想拜我為師,作為報答給了我一錠銀子,拿著那錠銀子為我倆各買了套冬衣才回到小院。
自從被寒鐵凍傷身子後,我格外的怕冷,每到冬天便用許多靈力暖著身子。看來這個冬天會很難熬的。